第17章 保持怀疑
神盾局，华盛顿总部。
局长尼克·弗瑞是个光头独眼的黑人，他正在电脑上翻阅着由科尔森和巴顿共同提交的报告。
这份图文并茂的报告中详细讲述了那个雷雨夜发生的一切，穿插在少量文字中的大量图片很好地营造出身临其境的氛围，让人有种正在看漫画的感觉。
不多时，看完报告的尼克·弗瑞沉思片刻后，将页面返回到某张素描。
在克林特·巴顿笔下，连帽长袍随风飘扬，花瓣树叶萦绕四周，身后藤蔓弯曲成环，单脚独立孤旋高处，整个人充满神秘飘逸的气息。
“克林特，要不是我足够了解你，恐怕我会以为你正在为DC漫画创造新角色。”
弗瑞毫无起伏的语气依旧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屏幕角落的小窗口，身在新墨西哥州与他连线的鹰眼巴顿无奈耸肩。
“长官，你知道的，我向来都是写实派。”
“巴顿说的没错，他画得非常真实，我可以作证。”坐在巴顿身旁的科尔森也跟着开口，“长官，我拍到了几张照片，虽然因为环境问题不够清晰，但也可以看出端倪。”
弗瑞闻言打开另一个文件，在一堆模糊的照片里找到稍微清晰的一张。
照片上的神秘人，和巴顿的素描如出一辙。
当然最相似的是，都看不到脸。
弗瑞翻过所有照片，与报告内容相互对照。
许久。
屏幕画面停留在那只在监控下孤傲站立的白头鹰。
“变形，藤蔓，树叶，花瓣……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也知道魔兽世界，科尔森，这就是你在报告中把他称为‘德鲁伊（Druid）’的原因？”
科尔森正了正身子：“是的，长官！”
弗瑞轻轻点头，不再针对神秘人发言，转而调出洛基的画面。
“这个人怎么消失的？”
科尔森摇头：“抱歉，长官，确切地说，我们不知道。”
“嗯？”弗瑞眉头一皱。
“就像报告中所说，他被打败了，而且输得很惨。‘德鲁伊’离开的时候没有理会他，所以我们把他从坑里拉出来经过救治后严密看押，但他在后半夜突然消失，监控没有拍到任何有价值的画面，就连守卫……如果不是有人巡逻路过唤醒了他们，估计他们到现在都意识不到目标已经不见了。”
顿了顿，科尔森语气郑重：“我怀疑，这是一种很强的心灵干扰手段。”
弗瑞沉默片刻，放出索尔的照片。
“那他呢？”
“他是一个诱饵，长官。席尔维格博士假称他是一个物理学家把他带走了，我已经派人把他们严密监控起来，这样或许更容易发现他来地球的原因。”
科尔森的做法，弗瑞也挑不出毛病。
三个主要人物过了一遍之后，剩下的就是最初引得神盾局前往的东西——雷神之锤。
它眼下仍在王青最后将它掷落的地方。
弗瑞目光幽幽地看着妙尔尼尔，瞳中隐晦闪动的光芒说明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像表情这么平静。
良久，他又问：“科尔森，它意味着什么？”
科尔森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此时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
“它意味着外星人其实离我们很近，他们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迅速来到地球，而我们却无从防备；它意味着这些外星人其实很早就来过地球，并留下了相关的神话传说；它也意味着，也许我们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被未知生命看在眼中，虽然他们现在什么也没做，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做什么。”
这样的思考方式，非常符合他的特工身份与神盾局的定位。
弗瑞颔首表示满意。
不过，科尔森还有话说。
“长官，我在报告中提到，通过和‘索尔’的对话，我们已经知道要拿起那把锤子的条件。”
弗瑞记性很好，当即接道：“正义、善良、心灵纯粹。”
科尔森精神一振，脸上跟着出现标志性的微笑。
“是的，长官。通过这个条件，至少我们暂时可以确定一件事：‘德鲁伊’大概率不是我们的敌人。”稍作停顿，他又说：“而且，如果可以验证这个条件无误，那神盾局将会增添一个强大的战力！”
听到这里，巴顿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强大的队友。
只是……
与科尔森的兴奋不同，弗瑞相当冷静。
“如果事实真和你说的一样，那我想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我必须提醒你。”
科尔森坐直身躯。
弗瑞的目光仿佛直接穿过屏幕落在他身上。
“无论任何时候，不要把信任建立在一件事情上，更不要把信任恒定在一个数值。保持怀疑，科尔森，它就是你更进一步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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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剑。
玩过刺客信条的人都不会陌生，它几乎是这个系列游戏的标志。
这件由学霸兄手搓的袖剑不单单只有伸缩刀刃，它的多重功能简直就像袖剑中的瑞士军刀，并且这些功能不是简单无脑的堆砌，而是真正考虑过实用性和功能组合。
他的确是一个顶级的机械师。
王青待在地下室里研究了很久，发现其中某些功能对他来说也同样有用。
与洛基一战让他发现了自己的某些缺点，而近战就是需要补足的短板，这件现代袖剑应该是一件不错的武器。
这样的袖剑，搭配一个身体素质和战斗技能合格的使用者，约等于直接创造一个人类巅峰水准的杀手或刺客。
而在他的手中，效果只会更强。
过了很久，王青戴着袖剑，转头来到电脑前快速操作。
一个个软件、文件接连弹出，整面墙壁的显示屏都被占满。
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设计图纸和工程系统，包括战甲和袖剑。
王青唤来塞缪尔。
初入地下室的塞缪尔看到那些东西后也表现出极大的震撼。
“你的智力水平很高，学东西一定很快。”王青笑吟吟地说。
变异后智力千倍提升的塞缪尔当仁不让地点头。
王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学习机械工程吧！你有两个任务，第一是完成那套人形战争兵器，第二是长期持续优化袖剑。”
学霸虽死，取而代之的王青也希望能够完善他的遗作，最好是可以用这件作品正面打败钢铁侠，算是了结他的遗憾。
再者，这样一件兵器同样是不菲的战斗力。
袖剑是前身的爱好之作，王青觉得有用，那就继续优化。
无论是人形兵器还是袖剑，将来都可以替换其他更好的材料，融入更高水平甚至来自其他文明的科技，很长时间内都不会落伍。
相比于人，王青显然更喜欢“工具”。
不过，塞缪尔很好用，如今他是厨师、洗碗工、清洁工、管家、生物学家，不久后还会成为机械工程专家，未来也一定会承担更多的职责。
最重要的是……
塞缪尔的变异不仅增长智力，还使他的求知欲急剧膨胀。
因此，面对王青安排的任务，他兴奋地说：
“没问题，我可以！”
看他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可以学习更多的知识。
这是多好的助手（工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