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忍考试乱入，我和大蛇丸比科研
木叶的蝉鸣在七月的阳光下格外刺耳，中忍考试第三场预选赛的考场外，宇智波凛夜蹲在树荫下，用苦无在地面刻着二维码……那是他昨晚偷偷给纲手设计的“赌坊专属优惠券”，扫码就能领取“百豪之术按摩一次”。
“小鬼，别磨磨蹭蹭的。”
纲手穿着改良版忍者旗袍，领口开得比平时低两寸，耳坠是新换的骰子造型，“老娘买了外围赌你赢，压了三百万两……输了的话，你就去给老娘当三个月的账房先生。”
凛夜抬头，写轮眼不自觉地在纲手颈间扫过，系统提示“攻略进度+8%”，他赶紧移开视线：“奶皇姐，您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搞赌球啊？不怕三代老师罚您扫火影岩？”
“猿飞老头敢罚我，老娘就把他的烟斗扔进慰灵碑！”
纲手叉腰大笑，突然瞥见他地面上的二维码，“这什么鬼画符？难不成是新忍术？”
“啊哈哈，这是宇智波秘制‘财运增幅阵’。”
凛夜迅速用土遁埋掉二维码，心里后怕……要是让纲手知道这是前世的支付码，怕是要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走吧，我倒要看看，今年的考官是谁。”
考场内，硫磺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凛夜刚跨过门槛，就看见高台之上站着个戴斗笠的男人，苍白的手指正摩挲着考官面具上的三叶草纹……是大蛇丸！
“考生宇智波凛夜，对战音隐村赤铜铠。”
考官的声音带着机械感，显然用了变声器，但凛夜的写轮眼早已看穿伪装，面具下的脖颈处，鳞片般的咒印正随着呼吸起伏。
赤铜铠冲向他的瞬间，凛夜突然结印：“木遁·扦插之术！”
淡绿色的木刺从地面破土而出，在赤铜铠胸前划出三道血痕。
观众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宇智波族何时有人能使用木遁？
大蛇丸的瞳孔微微收缩，斗笠阴影下，他盯着凛夜指尖残留的木遁查克拉，嘴角勾起一抹兴趣：“有意思，宇智波的写轮眼，居然能融合千手的木遁……”
“系统，检测大蛇丸的视线。”凛夜在心里默念，表面却露出挑衅的笑，“蛇叔，您的咒印实验该更新了，赤铜铠的攻击速度比我家楼下的蜗牛还慢。”
大蛇丸一愣，变声器突然失效，露出沙哑的本音：“你知道我是谁？”
“整个忍界，只有您会把咒印细胞培养得像过期奶茶一样浑浊。”
凛夜掏出从纲手那里顺来的培养皿，里面装着半管淡金色液体，“要不要试试我改良的配方？加了千手柱间的细胞提取物，能让咒印爆发速度提升30%哦。”
考场内鸦雀无声。
纲手在观众席上差点咬碎牙……这小鬼居然敢当面调侃三忍之一！
但她不得不承认，凛夜手中的培养皿，确实和弟弟绳树临终前接触过的实验体有相似的查克拉波动。
赤铜铠趁机结印：“雷遁·伪暗！”
紫色雷光劈向凛夜面门，却在触碰到他指尖的瞬间，被一层透明的蛞蝓黏液弹开。
那是今早纲手偷偷涂在他护额上的百豪之术保护层。
“都说了，别用过期的术式。”
凛夜突然消失在原地，飞雷神的蓝光闪过，他出现在大蛇丸身后，将一张纸条贴在对方斗笠上，“蛇叔，您的科研报告该交了，纲手姐姐说，拖欠赌债的人会被塞进蛞蝓胃里哦。”
大蛇丸抬手扯下纸条，上面画着Q版的自己正在给纲手端茶，配文“科研诚可贵，赌债价更高”。
他突然低笑出声，斗笠下的蛇瞳泛起红光：“有意思，看来老夫得亲自研究一下，你这具融合了宇智波和千手血脉的身体……”
话音未落，他突然化作无数白蛇窜向凛夜，考场地面轰然炸裂，露出地下的咒印阵。
纲手脸色大变，正要冲进去，却看见凛夜站在爆炸中心，写轮眼高速旋转，竟将白蛇的行动轨迹完全解析。
“天照！”
漆黑的火焰从他瞳孔中迸发，精准点燃大蛇丸的袖口。
白蛇群发出嘶鸣，化作青烟消散，露出后方狼狈的大蛇丸，袖口还在冒着火星。
“抱歉，手抖了。”
凛夜笑着挥手，心里却在狂跳……天照是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他明明只有二勾玉，刚才全靠系统奖励的【写轮眼·伪万花筒】撑场面，此刻太阳穴突突直跳，查克拉几乎见底。
大蛇丸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身离去：“这场考试，你赢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郑重，“但记住，科研的道路上，好奇心会害死猫。”
考场外，纲手一把揪住凛夜的耳朵：“小鬼，你不要命了？居然对大蛇丸用天照！”她嘴上骂着，手里却递来恢复药，“刚才老娘看见他的咒印阵了，和绳树当年……”
她突然沉默。
凛夜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原著中纲手失去弟弟和恋人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放心，我会帮你把蛇叔的咒印配方全改成‘看见纲手就逃跑’模式。”
纲手拍开他的手，耳尖却红得滴血：“白痴，谁要你帮忙……”她突然指着远处的火影岩，“看见没？猿飞老头在岩顶抽烟，肯定是在监视我们。”
凛夜望去，三代火影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苍老。
他突然想起在根组织基地看见的初代细胞培养液，还有三代昨晚偷偷塞给他的飞雷神残页……这个被权力困住的老人，或许还有一丝救赎的可能。
“奶皇姐，”他突然说，“今晚陪我去趟音隐村吧。”
“干嘛？”
“去帮蛇叔搬家。”凛夜掏出苦无，在地面刻下大蛇丸的查克拉坐标，“他的实验室该换个风水好的地方了，比如木叶的赌坊隔壁，这样我就能随时盯着他改咒印配方。”
纲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突然笑出声：“小鬼，你这是在给老娘找借口去收大蛇丸的赌债吧？”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村口走去，“先说好，赢了的赌金分我七成……不然，老娘就让蛞蝓在你床上安家。”
月色中，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木叶的结界外。而在中忍考试的废墟里，大蛇丸盯着凛夜留下的木遁残片，指尖泛起蛇类特有的冰凉：“宇智波的写轮眼，千手的木遁，再加上纲手的柱间细胞……看来，老夫的‘永生计划’，需要调整一下目标了。”
他转身走向阴影，斗笠上的Q版纸条被夜风吹落，恰好落在三代火影脚边。
老人捡起纸条，看着画中自己给纲手端茶的场景，突然轻笑出声……这个被他视为棋子的少年，或许真的能打破木叶的僵局，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