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因果律终章，我在净土赌赢了初代的婚书
雨隐村的暴雨如刀，劈在因果律祭坛的巨型骰子上，每一道棱线都流淌着轮回眼的红光。
宇智波凛夜望着祭坛顶端悬浮的身影，那具由黑棒和因果铜钱组成的躯体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白发少年……竟是被大蛇丸改造的长门！
“凛夜，纲手大人。”长门的声音混着雨声，轮回眼瞳孔中倒映着十二年前南贺河的止水，“大蛇丸用我的轮回眼和你们的因果律共鸣，创造了能改写忍界的‘命运熔炉’。”
他抬手，祭坛地面浮现出各国忍者的悔恨投影，“现在，该由你们决定，是熔铸新的因果，还是被旧的诅咒吞噬。”
纲手的骰子项链突然发出蜂鸣，她看着投影中绳树和断的身影，指尖掐进掌心：“小鬼，还记得老娘教你的赌神三原则吗？”
“第一，永远押上全部。”凛夜笑着甩出因果律骰子，木遁樱花在骰子表面盛开，“第二，相信掷出的每一面都是最好的安排。”他指了指祭坛中央的熔炉，“第三……”
“第三，敢动老娘的人，老娘连命运都敢砸烂！”纲手的怪力拳头砸向地面，蛞蝓黏液顺着裂纹钻进熔炉，竟将悔恨投影转化为各地赌坊的热闹场景，“长门，你以为轮回眼看到的痛楚，就是忍界的全部？”
长门的轮回眼首次出现动摇，他看见火之国的赌坊里，鸣人正缠着纲手学怪力骰子。
雾隐村的码头，照美冥用珊瑚坠子兑换凛夜的二维码贴纸。
甚至云隐村的雷影岩上，艾正对着凛夜刻的Q版笑脸骂骂咧咧，却偷偷在赌约上盖了雷之印。
“因果律不是用来操控，而是用来连接。”
凛夜将别天神查克拉注入熔炉，木遁在炉内长成参天樱花树，每片花瓣都刻着忍者们的希望，“就像初代大人和斑爷的赌局，他们赌的不是输赢，而是让后世能笑着吃章鱼烧的未来。”
长门突然吐血跪倒，轮回眼的红光开始消散：“原来……大蛇丸的因果律兵器，缺的不是力量，而是愿意相信的傻瓜。”他抬头望向纲手，“纲手大人，断先生临终前的护额，其实藏着他的……”
“不用说了。”纲手打断他，指尖抚过骰子项链，“老娘早就从某个小鬼的章鱼烧里，吃出了比诅咒更重要的东西。”她转头望向凛夜，耳尖在雨幕中泛着红，“比如，他敢在天道脸上刻二维码的白痴勇气。”
祭坛突然剧烈震动，熔炉中的樱花树突破天际，将雨隐村的乌云染成粉色。
凛夜看着漫天飘落的樱花信，突然发现每封信上都印着初代火影的签名……那是用木遁刻下的婚书草稿。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心里惊呼。
系统提示音带着少见的波动：“检测到因果律完全体觉醒，宿主与纲手的共鸣已触及净土……初代火影正在用木遁为你们证婚。”
纲手突然愣住，她看见樱花信上初代的留言：“千手家的丫头，若你敢让宇智波的小鬼哭，老夫就从净土爬出来砸烂你的赌坊。”
她突然笑出声，抓住凛夜的手按在熔炉中央，“小鬼，老娘现在要赌最大的一局。”
“赌什么？”凛夜看着两人交叠的手印在熔炉上烙下骰子与写轮眼的印记。
“赌我们能在因果律的尽头，找到不用再赌的未来。”纲手的声音轻得像樱花飘落，“赌你能陪老娘吃完一辈子的章鱼烧，赌我们的孩子能在没有诅咒的木叶长大。”
凛夜心跳如鼓，写轮眼倒映着她发红的耳尖和颤抖的睫毛。
他突然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用木遁和写轮眼碎片凝成的戒指，内侧刻着“千手宇智波·永动赌局”。
“这是我用初代日记的木遁刻的。”他单膝跪地，雨水顺着发梢滴在祭坛上，“纲手姐姐，愿意和我赌一辈子吗？输了的人，要每天给赢的人做章鱼烧。”
纲手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却笑着把戒指套进他无名指：“白痴小鬼……老娘早就赢了。”
她突然抬头，对着漫天樱花比出中指，“猿飞老头，老娘的婚书不用你批！团藏老阴比，老娘的孩子姓千手宇智波，谁也别想操控！”
因果律熔炉突然爆炸，却没有掀起任何气浪，反而化作无数光蝶飞向忍界各地。
凛夜看着掌心跳动的双生咒印，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诅咒进度0%！解锁【忍界因果律·完全体】，宿主与纲手的羁绊已成为忍界的‘希望锚点’。”
战斗结束时，雨停了。
长门的躯体化作樱花消散，留下枚刻着“谢”字的轮回眼贴纸……被凛夜当场贴在纲手的赌神披风上。
两人靠在祭坛残骸上，看着远处木叶方向飞来的蛞蝓群，里面裹着鸣人的大嗓门：“师娘！师父说他赢了赌坊的章鱼烧大赛，要你们回去喝喜酒！”
纲手突然脸红，一拳砸在凛夜肩膀上：“小鬼，刚才在熔炉里刻婚书时，是不是偷偷加了‘纲手永远是对的’条款？”
“哪有，”凛夜笑着躲开，指尖抚过她无名指的戒指，“我只加了‘吵架时凛夜必须买章鱼烧道歉’……毕竟，”
他指了指天空中初代火影的木遁投影，“初代大人说，千手家的媳妇，永远有先动手的权利。”
三日后，木叶的赌坊重新开业，门楣上挂着崭新的“千手宇智波”族徽，两侧贴着凛夜新刻的对联：“写轮眼观六路，赌神骰定八方”“百豪拳护木叶，章鱼烧暖人心”。
婚礼当天，火影岩被改造成巨大的赌桌，各国忍者带着赌约前来道贺。
雷影扛着三箱章鱼烧砸门：“小鬼，老夫赌你不敢在纲手睡着时画小猪佩奇！”
“雷影大人，”凛夜晃了晃手里的荧光漆，“我已经在您的铠甲内侧刻了‘赌神护体’，输钱时能自动触发蛞蝓保护哦。”
当纲手穿着改良版的白色旗袍，耳坠换成写轮眼骰子走进赌坊时，全场沸腾。
她看着凛夜站在用木遁搭成的赌神祭坛上，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敢在她面前喊“纲手姐姐”的小鬼，如今竟成了能与她共赌命运的人。
“现在，”初代的木遁投影举起巨型骰子，“老夫以千手柱间之名，宣布这场忍界最大的赌局……”
“千手纲手与宇智波凛夜，赌上彼此的生命与未来，从此刻开始，永动不息。”
骰子落地的瞬间，整个木叶响起欢呼声。凛夜看着纲手耳尖的薄红，突然明白，所谓的神级选择，从来不是系统给予的外挂，而是当你遇见那个值得押上一切的人时，哪怕前方是因果律的漩涡，也会笑着掷出手中的骰子。
“我爱你，奶皇姐。”他轻声说。
纲手突然笑了，指尖勾住他的领口，在无数忍者的惊呼声中，献上了赌神的初吻：“白痴小鬼，老娘也……”
她耳尖通红，突然改了口，“也赌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骰子掌心！”
而在净土，初代火影看着水晶球里的场景，突然转头对扉间挑眉：“弟弟，当年你说千手与宇智波不可能联姻，现在怎么说？”
扉间默默收起手里的《禁术大全·联姻篇》，耳尖发红：“柱间，你木遁刻的婚书，能不能加条‘禁止在赌坊使用飞雷神送章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