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章 任务
在王晨试药的时候,祝炜正带着一帮狗腿子喝酒取乐。
因为哥哥祝坤是内门核心弟子,他在外门过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不论做什么,只要曝出哥哥的名来,谁都会让他三分。
刚刚才抢了几个外门弟子的灵石,他高兴,带着小弟们出了宗门来喝花酒。
酒酣耳热,他晃晃悠悠的推开房门。
早有两位衣着暴露的姑娘在此等候,她们媚眼如丝勾走了祝炜的魂。
“来让小爷我快活快活,也好叫两位姑娘飘飘欲仙~”
祝炜说着就要上前。
没走两步他突然看到空中飘落的发丝,挠挠头,竟然抓下来一大把头发。
他赶忙跑到镜子前,只看到浑身的毛发自动在脱落。
眉毛,睫毛也自己掉落,掏了一下裤子竟然掏出来一把弯曲的毛发。
这下他急了,姑娘也不看了。赶忙往宗门赶去。
祝炜回到宗门直接来找他哥哥祝坤。
“坤哥,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救救我啊坤哥。”
看到一个无毛怪物向自己扑来,给祝坤吓坏了。
赶忙摸了摸自己中分的秀发,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我弟弟吗。
把脉过后,祝坤皱起眉头。
“不是叮嘱过你少吃丹药了,你吃了多少?这会影响筑基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祝炜都委屈的。
“我没吃啊大哥,我一直最听你话了,你相信我大哥!”
没吃怎会丹毒堆积,祝坤正思考呢。
突然看到眼前的弟弟身体开始向外飚血,昏死了过去。
他赶忙把脉,发现祝炜经脉受损,正在不停的撕裂。
这是什么情况,中邪了?
————
王晨又开始了他的修炼。
普通的修士用灵石修炼最常用的是布阵,通过聚灵阵将灵石中的灵气缓慢激发出来后吸收。
如果直接抱着灵石吸取灵气,快是快,就是会对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王晨不管,将那块中品灵石抱在怀里直接大吸特吸。
反正负面给了别人,他只要负责努力就好了。
“修炼,爽!”
他如今练气九层后期,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
刚修炼了一天,灵气就快将丹田填满了。
所谓筑基就是在灵气充满丹田后,依照心法将灵气按照固定的路线不停的循环。
等待灵气自成循环稳固为道基,生生不息,便踏入了筑基期。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快就筑基,但是没办法。
别人学了多长时间的剑法,他刚来两个月,虽然筑基了,但可能连人家练气期的都打不了。
而且境界越高,系统能锚定的对象也就越厉害。
用金丹的血条去打练气,那不是稳赢。
何况他还要早日进入内门,才有机会进入藏经阁挑选功法。
吃下筑基丹,由于境界不稳带来的副作用立刻出现。
疼,像是被一米多高的蚊子在肚子吸了一口。
还好可以转移负面影响,不过这么疼都不算是伤害吗?
看来单纯的疼痛不算是伤害,只有身体破损带来的疼痛才会自动转移。
随着体内灵气不断的压缩,道基逐渐铸造而成。
灵气自成循环,生生不息,并向体内蔓延。
过了半晌,王晨再次感受到灵气充盈的感觉。
“呼,还真是困难啊,修仙什么的。”
长舒一口气,王晨开始计划之后的事。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方法进入内门,那里可都是修行的耗材啊!
不过还是等把祝炜耗完吧。手机握着锚点心里才有安全感啊。
————
修行之余几番打听,王晨终于搜集到进入内门的条件。
第一就是修为到达筑基,或是在一年内修炼到练气九层,这点王晨已经满足了。
第二点就是完成一次下山除害的任务,由内门弟子带队考核。
除了元剑宗山脚下的鹿城,方圆千里再没有什么大的城市,只有村子零散的分布。
当地村民遇到妖兽作乱只能上元剑宗寻求庇护。
千里之地,任务繁多。元剑宗规定所有筑基期的弟子必须每月做一次除魔任务。
内门试炼,就是外门弟子跟着内门的师兄共同完成一次任务。
由带队的师兄为这一行的表现评定。
在向管事长老说明后,王晨见到了这次屠魔任务的师姐。
师姐长的倒很漂亮,就是那张小嘴是真甜蜜。
“**了个**的,一天天的老做这破任务。
每次都是筑基期的妖兽,一点刺激都没有。”
王晨轻轻的往后退了一步,明明看上去像个淑女,怎么一开口就成了战狼。
“师弟你别害怕,师姐我只是觉得任务简单,有感而发。
你名字什么,师姐我叫阮小仪,你叫我阮阮师姐好了。”
王晨从善如流,当即开口:
“阮阮师姐,我叫王晨。这次任务主要是做什么呢。”
师姐虽然对任务脾气暴躁,但对师弟还是挺和善的。
在师姐夹杂着脏话的讲解后,王晨终于知道了任务内容。
元剑宗东边一百里的小黑山中的一个村子出现了妖兽。
宗门对委托者描述的内容做了评级,判断此妖兽不过筑基期,于是派发给弟子作内门试炼。
他们二人负责斩杀妖兽,安定当地。
“你放心,师姐我做过不知多少次任务了,还从未有过变故。”
她看起来信心满满。
“这种筑基期的小妖兽没什么灵智,布置陷阱就可轻松解决,师姐我可是相当拿手!”
任务的委托人来了,是个身长八尺的汉子,他恭敬的给二人行礼。
“陆丰拜见上仙,感谢二位仙人相助。”
看着衣衫褴褛的陆丰,王晨才发觉,自己仙门开局已经超越一大批人了。
三人结伴下山后,师姐挥手召出一只纸鹤。
轻念法决,那纸鹤也不断的长大,等那纸鹤长到近四米长才停了下来。
师姐一跨步,王晨还没看清,她就飞到了纸鹤之上。
“来吧师弟,我们快去快回,你也好早入内门。”
王晨攥着纸鹤的骨架,指节发白。
纸鹤在师姐灵力催动下猛然腾空,他踉跄着撞上她的后背。
鼻腔里涌进冷冽的松香——是师姐衣襟上常年浸染的药草味。
看来师姐平常也喜欢炼丹吧。
“松手。”师姐屈指弹在支架末端的朱砂符上,纸鹤骤然提速。
罡风割得他面皮生疼,道袍下摆猎猎翻卷着抽打小腿。
下方绵延的梯田缩成黄绿交错的碎布片,看守山门的师兄们化作几点灰影,在云层破开的日轮里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