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章 武松三打镇关西
武松回酒楼后,听手下满脸愤慨地汇报完此事,浓眉瞬间拧成了个“川”字,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一拳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杯盘叮当作响。
“这镇关西,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调戏良家妇女,打伤我的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武松怒声吼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人灼烧。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关节处发出“咔咔”的声响,透着十足的威慑力。“你们放心,我定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手下们见状,纷纷附和:“武都头,咱们跟他拼了!”“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武松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不可鲁莽,镇关西在这清河县也有些势力,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既能狠狠教训他,又不能让他有机会反扑。”
随后,武松开始细细谋划,他先是安排人去打探镇关西的日常行踪,又召集了几个身手不错的手下,准备到时一同行动。在武松心中,这镇关西的恶行必须得到严惩,否则难消心头之恨,也无法向金翠莲祖孙和受伤的护卫们交代。武松三打镇关西
武松得知镇关西平日最爱去自家肉铺耀武扬威,便计上心来。他先派一名机灵的手下扮成城中富户的小厮,大摇大摆走进镇关西的肉铺。
“掌柜的,我家老爷听闻你这肉好,想办个宴席,要十斤精肉,一丝肥的都不能有,细细切作臊子,今晚前务必送到府上。”小厮昂首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
镇关西一听有大生意,满脸堆笑,赶忙应下,立刻吩咐伙计们动手。可当他切完十斤精肉臊子,累得腰酸背痛时,那小厮又晃了回来。
“我家老爷又改主意了,还要十斤肥肉,一丝精的都不能带,也切成臊子,一并送去。”小厮撇着嘴,不耐烦地催促。
镇关西这下恼了,把刀一扔,怒喝道:“你这不是故意消遣我吗?哪有这样买肉的!”
小厮却冷笑道:“怎么,你敢不做我家老爷的生意?信不信我回去告诉老爷,砸了你这铺子!”
镇关西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轻易得罪,只好忍气吞声继续切肥肉。等他好不容易切完,已是疲惫不堪。这时,武松登场了。
武松大步走进肉铺,一脚踢翻旁边的凳子,指着镇关西骂道:“好你个镇关西,收了我兄弟的钱,却不按时送肉,还敢对他无礼,今天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镇关西又气又累,见武松来势汹汹,也不甘示弱,抄起案板上的杀猪刀就冲了过来。武松不慌不忙,侧身一闪,顺势一脚踢在镇关西的手腕上,镇关西吃痛,刀掉落在地。武松乘胜追击,一拳打在镇关西的鼻子上,镇关西顿时鼻血长流,摔倒在地。
“你还敢不敢在这清河县横行霸道!”武松一边骂,一边又补上几脚,镇关西躺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连连求饶。
武松第一次痛打镇关西后,镇关西贼心不死,暗中联络狐朋狗友,准备寻机报复。武松得知消息,决定再设圈套,让镇关西彻底老实。
武松先放出消息,说自己受邀去邻县参加一场重要的比武盛会,需离开清河县数日。镇关西听闻,心中暗喜,觉得复仇时机已到。
与此同时,武松悄悄在镇关西日常出没的赌坊布下人手。这赌坊平日里便是镇关西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聚集地,里面鱼龙混杂。武松安排几个手下扮作赌徒,故意在赌坊内高声谈论狮子楼近日的巨额进账,还说金翠莲如今在狮子楼备受恩宠,赚得盆满钵满。
镇关西很快听到了风声,心中妒火中烧,想着武松不在,自己正好去狮子楼大闹一番,既能抢走金翠莲,又能顺手捞一笔钱财。
当晚,镇关西带着几个平日里跟他一起作恶的混混,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朝着狮子楼走去。可刚到狮子楼门口,就发现大门紧闭,里面一片寂静。镇关西心中疑惑,用力敲门,却无人应答。
就在他准备翻墙而入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镇关西回头一看,只见武松带着一群手持利刃的大汉,如潮水般涌来。
“镇关西,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武松怒目而视,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
镇关西心中一惊,想要逃跑,却发现退路已被截断。他强装镇定,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喊道:“武松,你别得意,今天你一个人,我可不怕你!”
武松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蠢到一个人来?”说罢,一挥手,手下们立刻围了上去。
镇关西和他的混混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武松和手下们的勇猛攻击下,很快就败下阵来。镇关西被武松一脚踢倒在地,手中的棍棒也被打飞。
“今日便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武松说着,对着镇关西一顿拳打脚踢,打得镇关西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这一次,镇关西被打得更惨,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都无法动弹。而武松则再次向清河县的百姓证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恶。
镇关西两次栽在武松手里,却仍冥顽不灵,暗中勾结外县的一伙悍匪,妄图趁着武松不备,将他一举除掉,夺回自己在清河县的“威风”。武松收到线报,决定将计就计,给他致命一击。
武松对外宣称,自己一个人要在城外的村子捉拿盗贼。镇关西听闻后,觉得这是绝佳的复仇机会,便与悍匪约定,当晚在村子里应外合,血洗村子。
当晚,武松命人安排好,村子里的人都闭门不出,实则是在等待镇关西自投罗网。
镇关西带着悍匪们,趁着夜色悄悄潜入村子。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自己早已踏入了武松精心布置的陷阱。刚一进村,镇关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村中虽然灯火通明,但却安静得有些诡异。
就在他心生疑虑时,突然一声锣响,四周涌出无数手持火把的大汉,将他们团团围住。镇关西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武松。
“镇关西,你果然来了!”武松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威严。
武松神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他向前踏出一步,冷冷地说:“镇关西,你作恶多端,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镇关西一声令下,手下们挥舞着武器,朝着武松冲了过来。武松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他的拳脚刚猛有力,每一次出击都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几个回合下来,镇关西的手下们便纷纷倒地,惨叫连连。
镇关西见状,心中一惊,但仍不甘心失败,他挥舞着大刀,疯狂地朝着武松砍去。武松侧身躲过,顺势一脚踢在镇关西的手腕上,大刀应声落地。镇关西吃痛,想要后退,武松却不给机会,欺身上前,抓住镇关西的衣领,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镇关西挣扎着想要起身,武松却不给对方喘息机会,施展出一套精妙的拳法。只见他身形矫健,拳影重重,招招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镇关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
武松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记重拳狠狠砸在镇关西的胸口。镇关西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武松并未就此罢休,他再次施展高深的腿法,连环踢向镇关西。镇关西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但武松的攻击如影随形,根本无法逃脱。
最终,武松一记飞踢,正中镇关西的头部,镇关西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起来。武松收住拳脚,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清河县容不得你们这些恶霸为非作歹!”众人听后,更是对武松敬佩不已。从此,武松的威名在清河县更加响亮,而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也都收敛了许多。
随着镇关西的死亡,这场持续多日的争斗终于落下帷幕。武松为民除害,赢得了清河县百姓的欢呼和敬仰,他的威名也在江湖上越传越远。
解决完镇关西,武松稍作整顿,便带着几个得力手下,抬着镇关西的尸体直奔县衙。
县衙大堂,县令正在处理公务,听闻武松求见,忙命人传唤。武松大步迈进大堂,身后手下将镇关西尸体重重放下,“扑通”一声,惊得县令手中毛笔一颤。
“武都头,这是何意?”县令眉头紧皱,目光落在尸体上。
武松神色严肃,单膝跪地,抱拳道:“大人,今日我巡逻至城外,听闻有一伙土匪在附近村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当即带人追捕,一番激战后,将这为首的贼人击毙,正是镇关西!”
县令满脸狐疑,起身走下台阶,绕着尸体打量一圈:“这镇关西,平日里虽有些蛮横,可怎会当起土匪?”
武松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几张伪造的信件,上面写着镇关西与其他土匪联络分赃的内容,呈给县令:“大人,这是从他巢穴搜出的,足以证明其罪行。他勾结外匪,祸害百姓,我等为民除害,还望大人明察。”
县令接过信件,仔细翻看,脸色渐渐阴沉。思忖片刻后,他重重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既然如此,武都头此举乃大功一件,为清河县除去一害。”
武松谢过县令,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从县衙出来,武松望着清河县的街道,心中满是坚定,有县令这一关护,往后再对付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便能少些阻碍。
解决完镇关西,一切尘埃落定后,武松瞅准时机,带着一众差役浩浩荡荡地来到镇关西的府邸。
府邸大门紧闭,武松一声令下,差役们合力撞开大门,鱼贯而入。府内一片狼藉,显然镇关西的家人在他死后已作鸟兽散。武松指挥着差役们四处搜查,不一会儿,便在一间密室里发现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一箱箱的金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武松看着这些财宝,心中已有了盘算。他先挑选了一些成色上好、价值连城的金银,仔细打包好,准备送给衙门里的其他官员打点关系。剩下的则分成若干份,召集了手下的差役们。
“兄弟们,这次咱们为民除害,端了镇关西这恶霸的老巢,大家都辛苦了!这些金银,是镇关西作恶得来的不义之财,今日我武松做主,给大家分了!”武松高声说道,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
差役们听了,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纷纷欢呼起来。他们上前领取自己的那份财物,嘴里不住地感谢武松。
“武都头,您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呐!跟着您,以后咱就有好日子过了!”一个差役激动地说道。
“是啊是啊,武都头英明神武,有您带着我们,清河县的恶霸一个都别想跑!”另一个差役也附和道。
武松笑着摆摆手:“大家都是为了清河县的百姓,以后咱们齐心协力,把这清河县治理得更好!”
随后,武松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逐一拜访衙门里的其他官员。每到一处,他都谦逊有礼,将礼物奉上,并与官员们交谈许久。官员们收了好处,对武松也是赞不绝口,相互吹捧。
“武都头,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啊,以后咱们可要多多合作!”一位官员满脸笑容地说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仰仗各位大人的关照,以后还请各位大人多多提携。”武松恭敬地回应道。
经过这一番打点和分财,武松在衙门里的威望越来越高,同事们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唯他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