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向警予：肩肘担负力争民权的重担

课程提要

通过回顾向警予为妇女解放、为劳动大众解放、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努力奋斗的奉献牺牲精神，激励新时代新征程党员、干部学习革命先驱那种革命英雄主义气概，那种共产党人宁死不屈、英勇献身的浩然正气和崇高品格，那种立志要为拯救国家和民族干出惊天动地的事业的精气神。

党课内容

向警予，原名向俊贤，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早期妇女运动领导人，1895年出生在湖南溆浦一个富商家庭。她早期抱定“教育救国”的理念，欲终身不嫁从事教育来改造中国。1919年，她参加毛泽东、蔡和森领导的新民学会，逐渐抛弃教育救国的幻想而倾向于革命。1922年初，她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最早的女共产党员之一。同年7月，在党的二大上，她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担任党中央第一任妇女部部长，开始领导中国最早的无产阶级妇女运动，撰写大量文件，主编过《妇女周报》，用马克思主义理论阐述中国妇女问题，号召广大女性团结起来，为解放自身投入革命运动中去。

1923年6月，向警予在广州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通过她起草的《关于妇女运动的决议案》，强调应提出“打倒军阀、打倒外国帝国主义两个国民运动的口号，以引导占国民半数的女子参加国民革命运动”。大会决定成立妇女运动委员会，选向警予任妇女运动委员会第一任书记。

1924年，向警予与李励庄、钟婉如、陈逸云等人筹建广东女权运动大同盟，向警予任会长。6月下旬，向警予参与领导了上海闸北丝厂和南洋烟厂的大罢工计划。上海口14家丝厂1.4万余名女工要求改善待遇而罢工，厂主勾结军警进行镇压，一些工人被捕。在向警予等共产党员的帮助下，女工们提出了增加工资、工作时间10小时、释放被捕工人、承认工会等16项条件。向警予又发动女权运动同盟会、全国学生总会、闸北市民协会等团体声援女工的斗争，女工所提出的要求得到社会各界的支持，罢工最终取得胜利。

1925年1月中下旬，向警予出席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5月增补为第四届中央局委员，专门负责妇女工作。3月22日，上海妇女为反对剥夺女权之国民会议《条例草案》，由40余个团体共同发起召开上海女国民大会，在四川路中央大会堂开幕。到会者约200人，向警予任会议主席，并在会上作了《女国民大会的三大意义》的报告。

向警予向参加大会的代表们揭露了旧社会摧残女权的根源，她说道：“我们该知道摧残女权的并不是男子，是社会一切恶制度和恶势力。如果恶势力、恶制度不铲除，我们的女权就永远不能伸张。所谓恶制度、恶势力究竟是些什么呢？扼要点说得有二种：第一是外国帝国主义；第二是军阀。中国社会有了这种恶制度、恶势力的存在，所以不独女子没有女权，就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子也并没有得到民权。我们的权到那里去了，直捷了当地说，完完全全在帝国主义和军阀的手里，所以我们要争女权也只有到军阀和帝国主义手里去争。”[11]

向警予还把女权运动和民权运动联系起来，这样，女权运动就不仅仅只对中国女性有价值和意义，而是对全中国人民都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她说：“今日大会不是狭义的女权的运动而是在普遍的民权运动里去争女权的运动。因为女权运动本是民权运动的一部分。有了民权运动才有女权运动，女权运动绝对不能离开民权运动而独立。”[12]因而，“民权运动的惟一目的就是要反抗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所以我们要争回女权只有在普遍的民权运动里面去争”[13]。

最后，向警予向大会呼吁：“姊妹们！今日到会的妇女在上海全体妇女比例中虽然是少数，在全国妇女比例中虽然尤其是少数，然而我们少数人的呼声就是代表全中国妇女的呼声，少数人的意志就是代表全中国妇女的意志，我们少数人所要求的就是全中国妇女的普遍的权利、普遍的地位，我们的责任是何等重大啊！我们在今天这个大会应抖擞我们的精神，对于国民会议条例作有力的反对，我们要一个肩肘担负力争女权的重担，一个肩肘担负力争民权的重担；一面力争妇女在国民会议中的地位，一面就是促成人民代表的国民会议。所以今日的会议，可以叫作力争女权的会议，也可以叫做（作）力争民权的会议，同时也就是上海女国民的救国会议。”[14]

1925年5月，向警予任中共中央妇女部主任。1925年5月30日，上海发生了震惊世界的五卅惨案。五卅运动爆发后，向警予积极组织和领导上海妇女参加斗争，并发表40多篇有关女权解放的文章，指导中国的妇女运动。她亲自带领妇女部的一些同志深入工厂、街道发动女工参加罢工，并到街头去作宣传鼓动工作。向警予站在街头上，挥舞着拳头，滔滔不绝地揭露了帝国主义者镇压工人运动的罪行。柳亚子曾赋诗一首，赞美这位挥洒自如的女权革命家。1925年10月，向警予、蔡和森等受党中央派遣赴莫斯科东方共产主义者劳动大学学习。1927年3月向警予回国，在中共汉口市委宣传部和市总工会宣传部工作。4月12日，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4月27日，中共五大在武汉召开，向警予出席大会并参加了大会主席团。会后，她到武汉市总工会宣传部工作。1927年7月15日，武汉国民政府也发动反革命政变，党的大部分领导同志先后转移，向警予主动要求留在武汉，坚持地下斗争。有的同志考虑到她在社会上影响很大，在严重白色恐怖笼罩下的武汉太危险，劝她离开武汉到上海去，在极其险恶的局势下，向警予置生死于度外，继续留在武汉湖北省委机关工作。

1928年3月20日，由于叛徒的出卖，向警予在法租界三德里被捕。国民党对她实施了严刑逼供，但她始终大义凛然，严守党的秘密，严守共产党员的操守，表现了共产党人的浩然正气和崇高品格。国民党新军阀决定在5月1日这个全世界工人阶级的节日里处决向警予。向警予视死如归，在走向刑场的路上向广大群众进行演讲。国民党对此极端恐惧，宪兵们殴打她，想使她不再说话，但她仍然坚持讲下去。刽子手向她嘴里塞进石沙，又用皮带缚住她的双颊，血沫从她的嘴角流出。向警予被押赴余记里空坪刑场英勇就义，年仅33岁。

简评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不能忘记为什么出发。面向未来，面对挑战，全党同志一定要不忘初心、继续前进。”[15]向警予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重要领导人之一，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忠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在积极投身革命的同时，她写下了大量论述妇女解放运动的文章，培养了大批女性工作干部，在女权运动史上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向警予牺牲后，蔡和森闻讯写下《向警予同志传》表达浓浓的怀念之情。他在文中写道：“伟大的警予，英勇的警予，你没有死，你永远没有死！你不是和森个人的爱人，你是中国无产阶级永远的爱人！”[16]1939年在延安纪念三八妇女节大会上，毛泽东在讲话中高度评价了向警予的一生。他说：“要学习大革命时代牺牲了的模范妇女领袖、女共产党员向警予，她为妇女解放、为劳动大众解放、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了一生。”[17]向警予的一生可以说是奋斗、战斗的一生，她的奉献和牺牲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课后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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