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水墨心跳

黄浦江畔的艺术馆里，夏以沫的水墨画展正在布展。她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最后一幅画的灯光。

“需要帮忙吗？“瀚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手一抖，画笔掉在地上。转身时，梯子突然摇晃。瀚蓬快步上前，稳稳扶住梯子。

“小心。“他抬头，正好对上她惊慌的眼神。

夏以沫今天穿着白色亚麻长裙，裙摆上沾着各色颜料。她慌忙整理头发，却不小心把一抹蓝色蹭到脸上。

“别动。“瀚蓬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颜料。“

她屏住呼吸，感觉他的手指像画笔一样，在她心上晕开一片涟漪。

“这幅画...“他看向她身后的作品，“很特别。“

画中是星曜传媒的大楼，却笼罩在水墨晕染的极光中。仔细看，极光是由无数数据流组成的。

“这是...极光计划？“他眯起眼睛。

夏以沫低头摆弄画笔：“我...我最近总是梦到一些画面...“

她调出平板，展示一系列素描：实验室的爆炸，数据流的涌动，还有...瀚蓬母亲的身影。

“这些是...“瀚蓬震惊地看着画作。

“我不知道...“她声音颤抖，“从上次事件后，我就开始做这些梦...“

突然，艺术馆的灯全部熄灭。黑暗中，全息投影自动启动，显示出一串代码。

“这是...“苏雨晴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极光计划的最后一段密钥！“

夏以沫感觉头痛欲裂，画面在眼前闪现：她看见自己小时候，在实验室里画画，而瀚蓬的母亲正在记录数据...

“原来...“她扶着额头，“我也是参与者...“

瀚蓬扶住她摇晃的身体：“以沫？“

“我没事...“她抬头，瞳孔中闪烁着数据流的光芒，“我想起来了...你母亲给我植入了一段程序，让我能看见数据...“

警报突然响起。林灏的残余势力闯入了艺术馆。

“来不及解释了。“夏以沫突然握住瀚蓬的手，“跟我来。“

她拉着他跑向展厅中央，手指在空中划出复杂的图案。水墨画作突然活了过来，化作数据流屏障，将敌人阻挡在外。

“这是...“瀚蓬惊讶地看着四周。

“艺术与科技的结合。“她微笑，“你母亲说过，最美的算法，应该像水墨画一样自然。“

敌人被数据流困住，警笛声由远及近。

夏以沫突然脚下一软。过度使用能力让她体力不支。

“以沫！“瀚蓬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她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描绘他的轮廓：“其实...我一直想画你...“

“现在就可以。“他握住她的手。

“不...“她摇头，“我想用心画。“

远处，晨曦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水墨画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跳动的极光。

林悦、Rose和苏雨晴赶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瀚蓬抱着熟睡的夏以沫，周围是流动的数据水墨画。

“看来...“林悦挑眉，“有人要开个展了。“

艺术馆外，黄浦江的游轮拉响汽笛。新的故事，正在画布上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