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文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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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KTV公主驾到还是迟到

15,外星人那是经常来地球

一万年前,地球上的外星人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物。外星人可不是今天那种带着飞船降临的宇宙UFO,他们就像是普通人一样,早就融入了地球的社会,成了各个部落的“固定居民”。就像今天北京人养个仁波切、或者各地的寺庙会有常驻的高僧,那时候的各个部落也养着外星人,大家伙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跨种族合作共存”的日常生活。

外星人不是被神话、崇拜的对象,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外星人?哦,别提了,他们不过就是懒得离开地球罢了。”部落中的人们轻松调侃着这些异星来客,毕竟他们已经在地球待了那么久,没人再对他们的外表或者来历感到好奇,反而是他们身上那些令人不解的生活方式和不靠谱的性格,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地球人看这些外星人有个共同点——都非常懒。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宇宙中漫游了太久,早就丧失了那种为了生存而努力工作的动机。说他们懒,不是指偶尔小憩,而是连最基本的农耕、渔猎等生存技能都不懂。他们根本不懂如何去种地,也不太会捕猎,只能依赖地球人提供食物。每当部落的人忙着打猎或者种地时,这些外星人则悠闲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或者对着天空发呆。

“外星人吗?他们就是来休假的。你知道吗,他们不吃饭也能活,就是靠吸收宇宙的能量。”部落里的长辈们常常这么描述他们,“食物对他们来说,好像是一种无关紧要的副产品,反正你给他一个大餐,他也只吃个三两口,剩下的就当作‘灵气’来消化。”

但是,懒并不代表无所事事。这些外星人有个奇特的爱好,那就是——吹牛逼。他们能把任何一件普通的事物吹得天花乱坠,给它加上无数的光环与神秘色彩。比如有外星人告诉部落的领袖:“你知道吗?我们曾经在银河系的中心开过一次盛大的会议,邀请了很多的星系大佬,结果我们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才发现宇宙也是草台班子。”听完这种话,部落的人们只会默默地翻个白眼,心里想:“又来了,那个家伙又开始胡扯了。”

最让人头痛的,还是这些外星人爱讲大道理。他们总是能够在任何场合插话,给别人上课——而且他们从不觉得自己讲的东西是无聊的。哪怕在部落的集市上,大家正忙着交易粮食和工具,一个外星人走过来,拍拍手:“你们这些地球人,真是太局限了,你们根本不懂‘物质与能量转换的奥秘’。其实,你们所有的交易都只是‘能量的交换’,你们看不见、摸不着,但一切皆在无形之中。”

部落的人们心里早就默默翻了几百遍白眼,“你能不能不讲那么高深的理论?我们只是想买几袋麦子罢了。”

但这并不影响外星人自信地继续下去。每当他们讲起这些深奥的理论时,周围的人只能假装认真听,偶尔点点头,显得自己有点儿学识:“哇,原来能量交换和银河系盛宴是有联系的,真是长知识了。”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搞明白外星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些外星人并不是懒、吹牛、大道理,实际上,每个部落中的外星人都有不同的性格特征,携带了各家的星座特质。

例如,火象星座的外星人,就喜欢炫耀他们过去的辉煌成就,总是自信满满地说:“哦,我们曾经与几颗超新星并肩作战,结果我们胜利了,但我从来不谈这些往事,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

金牛座的外星人,永远懒得动弹,却极其精打细算,对任何一点小细节都非常讲究,尤其是吃东西,尽管他们的食物来源完全依赖地球人,但他们却坚持要挑选最贵的食材,“如果要吃,当然要选最好吃的,不然浪费了我外星人的胃口。”

双子座的外星人,永远在忙着交朋友和拉关系,爱搞社交活动,时常组织一些“外星交流会”,在会场上,他们既是主持人,又是讲师,既带领大家讨论哲学,又在背后偷偷玩手机,给其他外星人发消息:“这个部落的人脑袋里,似乎没有那么多‘宇宙真理’,我们是不是可以来点实际的?”

处女座的外星人,则整天忙着给部落的每个细节做规划。每一块石板、每一根竹竿的摆放,都要经过他们精确计算,“这个角度必须调整,才能符合宇宙的和谐定律。”

于是,不同星座的外星人也就成了各部落中的“性格代表”,他们在每个部落中如同贵宾一般受到供奉,时不时会为部落带来一些“奇思妙想”,同时也制造了许多让人哭笑不得的“麻烦”。

一万年前,外星人已经是地球上的“常客”。他们想为这个星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思想和文化创新——只不过,这些创新并不能被地球人理解,也没那么快落地生根。而外星人自己,也早就看透了这些事情:“反正我们不急,慢慢来,地球人迟早都会懂的。”

文昌星系派来的大神,这在一万年前的伏羲部落有记载的。

这天,大地仍在雨后潮湿的气息中酝酿着新的变化。原本,文昌星君正挽起兽皮袖管,在部落里忙着教伏羲一批“新程序员”——也就是那群对此八卦符号兴致勃勃的年轻人。结果天色忽然暗下来,乌云翻滚似要降临暴风,然而下一秒,没有等到雷声,反而先听到一道耀眼的流光在天空划过,发出“嗡——”的诡异震动,好似要把空气撕裂。

“咚!”一声闷响,伴随耀眼闪光,远方荒野像被什么大火球砸中,地面震得抖了几抖。紧接着,一条粉色的人影灵巧地翻出尘埃,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地球重力,我的宇航服包裹一下子断层了!怎么就把我摔成‘马蜂窝’发型了!”

文昌星君只觉额角直跳:能用粉色做衣服的,也就只有他的那位“妹子”了。他忍不住喊道:“文曲星?你可算来啦。”

地哑正叼着一条虫子打算饱餐,闻声愣住:“哎,什么星星?”天聋也跟着“哼哧”两声,耳背导致它完全不知发生何事,只看见一抹粉色在尘土中蹦来蹦去。

只见那位女子身披一件粉色皮草,怀里还抱着一把造型诡异的弦乐器——像琵琶又像吉他,琴头位置还插着闪亮的金属片,一看就知道不是地球产物。她原地跺着脚,拼命理顺自己打结的长发:“哥,你怎么把我抛在半路!我在半路上被陨石风暴卷走了,飘了好几千光年好吗?现在着陆还差点被一只大鸟啄破头,简直惨绝人寰!”

“那就恭喜你还能赶上末班车。”文昌星君表面淡定,心里却松了口气。文曲星是大熊星座派来的另一位“文化使者”,比他擅长“艺术与情感”领域,她在地球待下去,或许能加速人类在审美、音乐、乃至社交层面的进化。

伏羲和族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女性“神灵”给吓到:她下落时带着轰鸣火光,比天聋那飞天野猪的出场还要震撼十倍。更何况,她一副抓狂表情,一边皱眉抱怨,一边挥舞那把奇形乐器,看上去既像“女凶神”,又带着股说不出的魅力。

好几个部落壮汉下意识想下跪膜拜,还没等他们弯到一半腰,文曲星就抬手打住:“得了,你们别动不动下跪好吗?这星球的人都没创意吗?”

族人纷纷讷讷收腿,一脸莫名——这“神女”似乎脾气不太好?

文曲星果然炮火全开:“我跟你说,我最讨厌这种没空调、没灯光、没乐队的落后星球!还有,这些人裹树皮当衣服?他们不闷吗?”她翻看四周,见到部落人粗糙的树皮衣裳,表情像看见垃圾桶翻出来的破布,嫌弃到不行。

文昌星君忙咳嗽几声:“冷静点,你看他们多可怜——被洪水和猛兽折磨,你要不……帮帮忙?”

文曲星嗤之以鼻:“帮就帮,我就是来帮你的,但哥,你可是把我抛在半路的罪魁祸首!”

“哪是我想抛弃你?”文昌星君无奈地摊手,“飞船坠毁后通讯断了,我哪儿知道你还在半路玩陨石风暴。”

文曲星气鼓鼓地鼓着脸,想继续吐槽,又看看周围部落的破败环境,突然就叹了口气:“行吧行吧,我最会欢笑和艺术嘛。正好我带了几个小曲子,可以让他们别那么慌。”她语气中难得带点柔和,也显示出她在大熊星系时,确实是专管“音乐、表演、创意”那一套。

说完,她也不管地面肮脏潮湿,找了个较平的石头坐下,整了整乱糟糟的“马蜂窝”发型,然后抱起那奇形怪状的弦乐器,顺手又从衣服口袋(对,她居然有口袋!)里掏出一截短笛。

伏羲被“神女”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示意部落人后退几步,留出空地。大家神色紧张,不知对方要搞啥巫术。

谁知,文曲星张嘴就来个“嗷呜嗷呜”的怪声,完全不同于地球任何节拍或音调,像狼嚎又像海豚音,中间还夹杂一阵快速的咿咿呀呀。

孩子们听得呆住,有两个稍胆大的互相对视:“好听吗?我怎么觉得……还挺有节奏?”

紧接着,文曲星手握短笛,吹出叮叮咚咚的旋律,和她口中的“嗷呜”完美衔接,一会儿高昂像星空回响,一会儿低沉似山谷幽声。那把弦乐器还没正式上场,就只用笛声和人声,硬生生把众人带入某种神秘氛围。

诡异的是:原本不少部落人都躲得远远的,深怕被“女凶神”吃掉。但听到这首“外星小调”后,他们莫名地感到心安,仿佛有股温柔力量包裹住焦躁情绪。刚才的恐惧、饥饿感都淡了许多,甚至有些人开始跟着拍腿打拍子。

文曲星见此,嘴角上扬,仿佛说:“嘿,就说吧,我的音乐治疗法天下无敌。”

眼看大家不再害怕自己,文曲星乘胜追击,抱起弦乐器又弹又唱。此时她的嗓音时而奔放,时而幽怨,曲调在洪荒的空气中回荡,像有一个看不见的合唱团在背后给她搭腔。

伏羲愣在一旁,原本他还想着“大神”教他二进制啥的,现在却被这音乐直接击中脑门:原来还有如此方式宣泄内心?一时间,他想起族人饥饿的痛苦,也想起了前些天在洪水中丧生的亲人,但随着音乐推进,眼里泪花闪动,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周围许多部落人情不自禁地笑了、哭了,仿佛被音乐勾起各种五味杂陈。孩子们不哭了,反而抱在一起笑嘻嘻,老人也暂时放下心中的哀痛,轻轻哼着曲调。有人甚至感受到莫名的爱与渴望——这就是人类情绪的迸发。

文曲星在大熊星系时,主打“情绪软件”,专门编写各种艺术算法,让智慧生命拥有更丰富的感情层次。如今一施展,就等同于给人类情感世界来了个“激活升级”,让他们能体会到七情六欲的猛烈冲击。

当然,也正因如此,日后人类之间的相互倾轧、爱恨纠缠也会愈演愈烈,这正是“文曲星”带来的“双刃剑”——情绪之花盛开时,苦甜参半。

文昌星君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也有点发愣:自家妹子不简单啊,一到地球就开始“精神轰炸”,害得这些土著大脑激素疯狂分泌。虽然说这是加速人类文明的一种方式,但要是轰炸过度,估计要有人天天黯然神伤或夜夜情欲撩人……那还了得?

他轻咳一声:“文曲星,你悠着点,这帮人可还没适应太多情绪波动,别把他们弄疯了。”

文曲星也回他一个白眼:“放心,姐我有分寸。再说了,我听说你要给他们教软件代码,这我也来教文化艺术,人生要是没点艺术调剂,那多无趣?”

文昌星君想想也对:人类能成为高级文明,光有符号和逻辑是不够的,还需情感、艺术、创造力。只是这群部落人刚对“二进制”有点概念,如今又被“电音神曲”洗脑,能不能扛住这双重冲击?他有点担心,但也只能听天由命。

16,女神的小曲打动人心

唱完几轮外星小调,文曲星伸了个懒腰:“好啦,算是送你们个见面礼。我还饿着呢,有没有烤肉?”

伏羲和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猛然回神:这“女神”居然也要吃饭?不过他们也被她的歌声打动,心生敬畏,连忙吩咐几名年轻女子去生火烤肉,拿出储备的野果以示款待。

文曲星一边嘟囔“哎呀没火锅吗”“一点调料都没有”,一边拎起烤好的肉串随意咬两口。尽管嫌弃,可她还是勉强填饱肚子。她对伏羲倒是没脾气,还主动问:“你就是这儿的老大吧?被洪水和猛兽折腾够呛?”

伏羲忙点头,苦笑:“是啊。若有神威护佑就好……”

文曲星哼道:“没神威啦,我就是个天外来客。帮忙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多带来点艺术的力量,让人心别那么苦闷,也能更团结。不过活命的事,还是找我哥学吧。”

伏羲本来就相信文昌星君,如今见文曲星也跟他一伙儿,更加感觉“大神团队”人多力量大,一时欣慰:“我们部落真是受天眷顾。”

此时,天聋和地哑也挤上前来,两个家伙对文曲星的降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天聋耳背严重,本来没听到她唱歌,现在只觉得这粉色衣服的女人气势非凡,貌似也是自己老大的“亲戚”。它凑过来想伸出猪蹄打个招呼,不料蛇尾巴不听话,一个甩动把附近一个小孩吓得哇哇大哭。文曲星斜眼:“蠢猪这副德行?”文昌星君耸耸肩:“它也是个猪型AI,别理他。”地哑则兴奋不已,心说:“哇,这次可好了,多了个会唱歌的伙伴!”它扑腾到文曲星面前叽叽喳喳,问她的乐器从哪儿来,会不会飞行演奏,是否能教它几招“鸟歌”。文曲星翻白眼:“你一只聒噪八哥,还想学我唱歌?先把口音练准吧,别哑哑哑跟破锣似的。”

地哑大受打击,可又有点小崇拜,干脆一脸谄笑:“女神大人,以后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儿,包在我身上。我可会飞哦,拎野猪那种!”

文曲星看地哑那副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行,你这鸟倒是有趣。”

随着文曲星的到来,部落里原本生死线上挣扎的人们,突然间对“情感表达”产生了更强的需求。

有些青壮年想学她的歌曲和舞蹈,结果舞到一半发现太自嗨,和同伴撞成一团;有些妇女则发现,每当她们难过时,只要哼几声小调,心里就舒畅不少;孩子们更是把短笛当宝贝,见文曲星不用时还想借来玩,可惜一吹就像破风箱,赶紧被骂走。

短短几天,人类对“爱恨情仇”“欢乐悲伤”的接受度大增,甚至出现了初步的“审美”“对艺术的向往”。换句话说,文曲星带来的“情绪软件”激发了人类心灵深处的火花,让他们跳脱野兽式本能,从单纯求生进化到对内心体验的追求——或欢喜,或苦闷,这些情绪都在发酵。

文昌星君在旁边观察,一面觉得这对文明发展是好事,一面也暗暗担忧:情绪越丰富,意味着纷争也会越激烈。毕竟有了欲望和浪漫,就少不了嫉妒、背叛和冲突。但既然这是大熊星系给地球定下的方针——“理性+艺术”,他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文曲星忙完初日的安抚演奏,也渐渐适应部落环境。她每天都在到处找木材、石块,想做出简易的乐器,并四处试音,搞得整片山林里回荡怪调。一部分土著害怕她的“嗷呜”高音,一部分则痴迷地跟着学,还私下组了个“小乐队”,天天在伏羲家门口排练。

这让文昌星君哭笑不得:“妹子你倒好,一来就建乐队了?我还指望你跟我一起教那帮人怎么推演二进制呢。”文曲星理直气壮:“你让他们学编程思维嘛,我负责让他们学‘文化娱乐’,这可是咱们文昌星系的两大支柱——理性与情感。”

伏羲听到这些对话,心里有点懵,但也大体明白:这两位“大神”并非简单地给他力量或武器,而是从精神层面改造他们,这无形中会激发更多可能。看着部落人欢笑与泪水并存,他有预感:人类世界将不再只是茹毛饮血的图腾时代,更多复杂的欲望和创造力,会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