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人，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吧？
SMS大厦，集团影视拍摄基地。
办公室布景风格的摄影棚内，李子成和蒋小鱼抽着雪茄，端坐在导演椅上，看着监视器的画面。
两人是这部片子的制片人和监制，而一旁的导演却站在旁边。
李子成一个眼神示意，导演随即命令手下开拍。
“郑总，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吧？”
男人说罢，脸上露出令人遐想的笑容，径直走向了眼前的女老板。
女人上身穿着超大号oversize的黑色西装，里面穿着同样全黑的低胸晚礼服。
女人保养的很好，虽然剧组现场打光很足，但女人皮肤依旧白皙光滑，没人想到眼前的人已经40岁了。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过来，我叫保安了。”
女人神色慌张，正极力隐瞒着什么东西，急忙向门口退去。
男人见女人依旧不为所动，便直接拿起了手机。
“郑总，既然你不怕，那我可就发出去咯。”
随即，男人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做出把刚刚在女老板办公室里拍到的东西发到社交账号上的举动。
“你敢发，我马上报警！”
“你这是泄露我的隐私，是敲诈勒索！”
女人颤抖着双手，也拿出手机，按下了110的按键。
男人间女人的举动有些滑稽，不禁笑出了声。
“是嘛？那你就报警吧。我不问你要钱，我也不会散布谣言，我只是发证据确凿的事实罢了。你别忘了郑总，我可是法律系毕业的哦。”
男人随即没有往女人的方向去，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女人的办公椅上，玩弄起了郑南絮办公桌上的玩具。
“郑总是真的爱玩啊，今天晚上要参加颁奖典礼，还不忘带着玩具。”
男人摆弄着眼前的玩具，研究如何使用。
而女人在门口站着，浑身颤抖着。
“你发吧，我不怕。”
“哦？”
男人把玩着桌子上的玩具，还不时放在鼻子前闻闻，一副得意忘形的表情。
“郑总，你不会是说这个吧？”
男人拿起桌上玩具，对着女人说道。
“这个有什么呢？这个也算是黑料吗？”
“你还在装傻吗，郑总？”
“你快点说，不然我要走了。晚会要迟到了，我没时间和你耗。”
女人走上前来，将男人手中玩具一把夺走，扔到了垃圾桶。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起身，拉住了女人的手。
“郑总，那天晚上你和公司的小鲜肉干什么去了，那酒店的经理可是我朋友哦。”
“还有，之前你和投资人的对话，我也是在某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录音，你要不要听一下呢？”
说罢，男人打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来各种劲爆的内幕消息，其中就有男人和投资人商谈新电影恶意炒作的消息。
而其中最关键的细节就是当今最红的流量女星，
女人愣在原地，随即上前抢夺男人的手机。
男人摁住郑南絮的手，冷笑一声。
“郑总，我不要求别的，只要你让我当一次男主角，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
女人因为急着要去颁奖现场，便随口答应了男人。
可刚要出门的时候，男人起身又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
“郑总，带我一起去呗。我也想有热度啊，不然怎么当男主呢？”
随即男人上前右手搂住了郑南絮的腰，一起走出办公室的门。
“咔！”
李子成在监视器面前喊道。
随即女演员便气冲冲地走到演员休息室，而一起搭戏的男演员则胆战心惊地来到李子成面前。
“子成哥，你别整我了好吗？这样拍完电影，你说我还能在娱乐圈混吗？”
李子成抬起头，看向眼前战战兢兢额年轻人。
深吸一口雪茄喷出的烟雾，直接呛得男演员不住地咳嗽。
“你怕什么，有我在呢。”
李子成没有过多解释，直接和蒋小鱼商量起了剧本和下一场戏。
李子成自从得到蒋小鱼的帮助后，对娱乐圈尤其是电影工业有了深刻全面的认知。
也就是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李子成也逐渐才明白，现在的娱乐圈，炒作是必不可少的。但如何炒作，炒作什么内容，里面却大有讲究。
就像李子成和蒋小鱼筹划拍这部《女上司的秘密》的时候，他便给导演团队安排了明确的拍摄方向。
“要聚焦小演员和公司的博弈，这是我们的卖点。”
“而且要把火烧到利益相关的人身上，这样他们才会觉得疼，普通观众才能更多地共情。”
可李子成早知道多年深耕演艺圈的导演是不可能接这部戏的，因此便找到了自己之前拍短剧时认识的一个导演。
这个导演35岁，是十分年轻的导演，也很有想法。这这位年轻的导演听到李子成的计划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吓了一大跳。
“李哥，我们这么拍，真不会有事吗？”
从始至终一直在李子成身边站着的导演打断了李子成的思路。
因为这场戏是SMS董事长亲自参演，而且是演的反派女上司。因此李子成担心导演团队的人镇不住场子，每到关键细分便都亲自到场监制。
“你废什么话啊，多好的成名机会，你现在怕了？我是监制和制片人，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算在你头上。”
“你当时不是口口声声为了艺术，为了给底层发声。现在怎么缩成一条了，你当时签合同时候的底气呢？”
李子成大声质问眼前的导演，男人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我和你们说，我2个月之前还是一名龙套，我今年27岁了。我念书念了一辈子，出来跑了几年龙套，只要有机会我就会上，就是为了一个想象中的未来。”
“我不敢说自己是为了艺术，但至少我不怕暗处的东西。”
“你们踏马年纪轻轻，电影上的东西没见有什么长进，这些年光学会了溜须拍马见缝插针了是吧？我年纪比你们所有人都小，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李子成发火，片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蒋小鱼见情况不对，便出来打圆场。
“大家继续干活，没事了没事了。子成也是为了你们好，别放在心上。”
可李子成不为所动，撂下了狠话。
“所有人，如果害怕现在可以走，工资有多少天算多少天的今天就给你们结清。”
“以后你们也不用担心被我针对，我没那个权力，也没有那种恶趣味。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我没道理砸你们饭碗。”
“但是，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有人说自己是为了华娱、为了艺术或者是为了底层发声，我一定让你永远在娱乐圈消失。”
“来继续干的留下，不拍的现在出去签字领钱，去为了你们的华娱发声吧，我这不欢迎你们。”
李子成的话重重落地，所有人纹丝未动。
此时化妆间里郑南絮的助理来到片场，走到李子成面前轻声说道。
“李总，郑总有些生气。要不咱们先不拍了吧，我怕到时候你不好交代。”
李子成听罢站起身，怒视着眼前的助理。
“跟谁交代？我他妈出来拍电影的跟谁交代啊？”
“把郑南絮给我叫过来，立刻，马上！”
出人意料的是，女人一直盯着李子成，那眼神中夹在了太多情绪，连李子成自己也解释不清。
那眼神，有不甘、仇恨、愤怒......
甚至夹杂了些许莫名的暧昧......
像极了大话西柚，至尊宝在沙漠上解不开裤子那场戏里，朱因的某个眼神。
总之那表情缠绕着李子成，久久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