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前往武魂城
小阿狸闻言愣了愣:“就下意识去挡了,至于那个白头发拿剑的家伙,因为我那个时候很生气,脑海中想的都是教训对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林凯撒有些无语。
“这样啊,行吧,我打算回一趟武魂城,你的话还是不要跟上来的好。”林凯撒说着从自己的储物魂导器中取出一颗玻璃珠子。
这颗玻璃珠子很特别,虽然是透明的,但若是凑近仔细去看的话的话就能发现这颗玻璃珠子中间有一团幽蓝色的的火焰。
这是当初林凯撒在庚新城自己做的小玩意,就是简单用沙子提炼的玻璃珠也不能算是魂导器。
至于当初做这颗珠子的用意也很简单,住的地方没有灯,有的只有蜡烛,一到夜晚就伸手不见五指,而这颗珠子只需要注入少量的魂力就能充当一整夜的夜明珠。
拇指大小,带在身上也方便...
“这个充电宝你就先拿着修炼,要是用完了就闻着味再来找我就行了。”林凯撒说完也不等小阿狸说话,便转身跑没影了。
说到底小阿狸虽然现在是人,但本质还是一只妖狐,去了武魂城,到了教皇殿难免不会被老师怀疑,这样可就麻烦了。
而小阿狸要是真能用灵魂修炼的话也一定能看得出这颗玻璃珠的用处。
才回过神的小阿狸看着手中的那颗珠子,又看了看已经没影的林凯撒,脸上浮现出一抹浅笑:“他...果然还是有把我放在心上嘛。”
好在林凯撒并没有听到小阿狸说这句话,否则一定会感慨,斗罗不愧是爱神陨落的地方,即便都被这样对待了也依旧还怀着一颗“赤子之心”。
远去的林凯撒看向身后,确认小阿狸没有跟上来后这才暗暗在内心松了口气。
“小阿狸呀,这都是为你好呀。”
前世他看过动物世界,大自然的各种生物千奇百怪,但无一例外都属于大自然。
它们拥抱大自然,大自然也反哺它们,算是相辅相成,它们会在大自然中划分出食物链的高低端。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有些动物本性是野生的捕猎者,因为某些原因被一个人给收养了,那个人定时给动物投喂,动物在往后的日子里变得懒散。
兽性是会被训话的...
而没有兽性的动物,那还能有战斗力吗?
一想到这林凯撒就替小狐狸的未来感到担忧。
“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家伙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感觉傻傻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化形成人?”林凯撒稍加思索后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回头等她充电宝用完了,爽够了,来找我了再去问她吧。”
再次踏上前往武魂殿的征程。
林凯撒在路上时不时会在脑海中呼唤系统,但貌似系统真把自己抛弃了,看来自己当初吐槽得没错,的确是一个落榜的系统。
路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中途遇到了一车商队,是六名男子与两名女子的队伍,其中这支商队的委托人是一名男子与一名女子,而另外的一名女子与另外五名男子则是雇佣来保护这批商货的魂师。
林凯撒坐在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时不时他的目光会偷偷瞄向马车内的那名女子,并不是因为对方有多好看,而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始终就是说不上来。
给他的感觉也很不舒服,就好像当初自己被贯穿小腹的一瞬间,在对方身上所感受到的气息。
“对...气息!”林凯撒心中暗自一惊。
这种小地方都能遇见邪魂师?
斗罗大陆究竟怎么了?这还是自己书上看见的那个斗罗大陆吗?
“那个,到这我们就分开了吧,你们路上多加小心。”
马车内的男子笑着将窗帘拉开,笑道:“好,那你路上也小心一些。”
走出一段距离的林凯撒:“你自己都不安全还让我小心?”
“不过你的好意,心领了,人的话,祈祷你度过去吧。”
他不确定除了那个女的周围是否还有其他邪魂师,所以他不敢上,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圣母。
最后一点,那男子应堂发黑,明显是纵欲过度导致的萎靡,精神不振的样子,就算救了也活不了多久,不如让他在死前多享受一。
有那么一瞬间林凯撒都感觉自己内心阴暗了不少...
远在武魂城的教皇大殿内,主座上,女子头戴紫金冠,手握着权杖,冷冷的扫视着殿堂下的两位长老。
菊花关:“...”
鬼魅:“...”
比比东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们说邪魂师不仅仅没被那些个帝国打压,甚至还隐隐有相互靠拢的趋势?”
鬼魅走上前一步,开口道:“天斗帝国要稍微好一点,星罗帝国的白虎公爵家...”
想想也知道,有千仞雪这个盗版雪清河在,再怎么样也不会让邪魂师在她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外加上天使武魂本身就自带克制邪魂师的属性,天斗城城就更加令他们难以立足了。
转移目标的话星落帝国无疑是最好的首选。
邪眸白虎,武魂本身就带一个“邪”字,这是其一。
皇室的各种尔虞我诈,杀伐带来的强暴统治,以及兄弟相残的卑劣事迹,多么符合“邪”的作风呀。
“死了多少人?”比比东说话的语气依旧冷淡。
鬼魅再次回答:“已经有近百人了,但邪魂师那边还没有探出他们的底细,我想主动出击!”
他身后站着的月关也果断选择支持,同样开口说道:“我武魂与邪恶势力不共戴天,我愿一同前往对邪魂师进行镇压。”
比比东沉吟思索着,不接话。
紧接着大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看上去只有有三、四十岁的样子,相貌很英俊。
那种平静、恬淡的气息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他身材较高,但并不健壮,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梳理得十分整齐。
尽管他的衣着是那样朴素,可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