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外出闯荡
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窗棂，稀稀落落地洒在陈恒那间狭小的屋子里。陈恒站在屋子中央，目光紧紧地锁在眼前的兵器上。这兵器静静地躺在破旧的木桌上，在昏黄的光线下，刀身泛着冷峻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陈恒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刀身，粗糙的纹理摩挲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真实而又踏实的触感。他的眼神中满是痴迷与狂热，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件兵器，而是通往荣耀与辉煌的钥匙。这就是他以后建功立业的帮手啊！每一道划痕，每一处凹陷，在他眼中都像是勇士留下的勋章，记录着曾经的热血与豪情。他握紧刀柄，手臂微微用力，将刀高高举起，刀身划过空气，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回应他内心的渴望。那一刻，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披战甲，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飒爽英姿，听到了百姓们的欢呼与赞颂。
明天，天一亮，他就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小村庄，踏上外出闯荡的征程。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想到这里，陈恒的心中既兴奋又紧张，那是一种对未知世界的期待，也是对未来挑战的不安。
夜幕悄然降临，陈恒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母亲的房间。烛光摇曳，映照着母亲美丽的脸庞，但有些显得憔悴。陈恒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妈，我明天就准备出去闯荡了。”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房间瞬间陷入了死寂。母亲手中的针线“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不行！绝对不行！”母亲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这句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波波，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你一个人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让妈怎么办？”说着，母亲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陈恒走上前去，轻轻握住母亲的手，试图安慰她：“娘，您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小村子里，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然而，母亲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她甩开陈恒的手，泪水夺眶而出，哭得肩膀都在颤抖。“波波，你这娃，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母亲一边哭，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眼睛很快就红肿起来。
陈恒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但他也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于是，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父亲，希望父亲能帮自己说说话。
父亲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不清他的表情，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娃他娘，你先别激动。娃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们不能一直把他拴在身边。”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可是……可是我怕他出事啊。”母亲抽泣着说道。
“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我们也不能因为害怕就阻止他去追求自己的梦想。陈恒这孩子，从小就有一股冲劲，我相信他出去闯荡，一定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父亲转过头，看向陈恒，眼中满是鼓励与信任。
在父亲的劝说下，母亲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犹豫，目光在陈恒和父亲之间来回游移。
陈恒见状，再次走到母亲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握住母亲的手，诚恳地说道：“妈，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您写信报平安。等我在外面站稳了脚跟，就回来接您和爸一起过去享福。”
经过陈恒父子俩的来回劝说，母亲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陈恒的脸颊，哽咽着说：“波波，你一定要答应妈，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好好保护自己。要是在外面待不下去了，就赶紧回来。”
陈恒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妈，我答应您。”
夜深了，万籁俱寂。陈恒悄悄地来到父亲的房间，关上房门，压低声音对父亲说：“爸，我听说明年会有一场大战，到时候咱们这儿肯定会受到影响。您和妈去一个暂时没有战乱的地方吧，最好能安定下来开一家铺子，这样也能有个安稳的生活。”
父亲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等陈恒说完，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你的心意爹领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放心去外面闯荡，闯出个名堂来。”
陈恒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父亲坚定的眼神，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父亲是个有主见的人，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
“好，爸，我听您的。”陈恒无奈地说道。
从父亲的房间出来，陈恒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明天的离开，将是他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带着家人的牵挂和期望，勇敢地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
陈恒就这样在家度过，晚上时在村子里再看看。
暮色缓缓笼罩了整个村庄，天边那一轮残阳似被打翻的颜料盘，肆意地晕染出大片大片绚烂的色彩，将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暖橘色的光辉。伍家铁匠铺也被这温柔的余晖紧紧包裹，原本简陋的铺子在夕阳的映照下，竟也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炉膛里的炉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些许未燃尽的炭火，散发着微弱的热量，偶尔还会迸出几点零星的火星，好似在与这即将逝去的白昼做最后的告别。
在铺子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张略显陈旧的胡椅，伍家父子三人此刻正坐在上面，各自怀揣着心事。伍猛靠在椅背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枕在脑后，脸上挂着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早在几天前，他就已经铁了心要跟着陈恒出去闯荡一番。在他看来，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无数新奇的事物，那里有广阔的天地等待着他去探索，远比这狭小的铁匠铺和日复一日的打铁生活要精彩得多。所以，对于父亲和弟弟此刻讨论的话题，他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时不时地抬眼瞟上他们一眼，然后又继续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之中。
伍铁匠微微向前倾着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二儿子伍谋，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严肃。“老二啊，”伍铁匠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又沙哑，“这去与不去，终究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你爹我活了大半辈子，别的本事没有，可看人这方面，多少还是有点眼光的。我总觉着陈恒一家子不是一般人，虽说咱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可就凭他们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为人处世，我敢断定，他们日后肯定不会平凡。跟着陈恒出去闯荡闯荡，说不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来，改变咱们伍家的命运呐。毕竟我们家原来也是伍家的一份子。”
伍谋静静地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攥着膝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与挣扎。他的目光在父亲和哥哥的脸上来回游移，脑海中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边是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担忧，陈恒如今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未来究竟能不能飞黄腾达，谁也说不准。出去闯荡，就意味着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熟悉的小村庄，离开疼爱自己的家人，去面对那些未知的艰难险阻。而另一边，则是对功成名就的渴望和向往，他不甘心一辈子都窝在这个小小的铁匠铺里，重复着单调乏味的打铁工作，他也想要出人头地，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激烈地碰撞着，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铁匠铺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伍谋的内心也在不断地挣扎着。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那个想要成为一名英雄，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国家和人民立下赫赫战功的梦想。如今，这个机会就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真的要因为害怕和犹豫而放弃吗？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思考之后，伍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猛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已经做出决定的决绝。“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力量，“我决定了，我跟陈哥去！我不过是个铁匠的儿子，本来就没什么可失去的。与其在这村子里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还不如出去拼一把，说不定还能搏个功名，让咱们伍家也能扬眉吐气一回！让那些人知道。”
听到这话，伍铁匠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用力地拍了拍伍谋的肩膀，激动地说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儿子！既然决定了，那今天就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准备。明早天一亮，你就和你哥一起跟着陈恒出发。到了外面，要听陈恒的话，多向他学习，兄弟俩要互相照应，知道了吗？”
伍谋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而在村子的另一边，陈恒或许还不知道，又一个伙伴即将加入他的队伍，与他一同踏上那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征程。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了天边，夜幕缓缓降临，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了一片静谧之中。但在伍家铁匠铺里，却仿佛有一团炽热的火焰正在燃烧，那是对未来的憧憬，是对梦想的执着，更是对命运的不屈抗争。
陈恒独自走着看着自从他醒来生活的地方。
当残阳的余晖慢悠悠地洒在凉州地区的这个普通村子里，整个村子像是被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纱衣。村口那棵粗壮的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着枝叶，像是在和离去的太阳挥手告别。
村里的道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劳作了一天的村民们，正陆陆续续地往家走。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却又透着一种满足。男人们扛着锄头、牵着耕牛，边走边唠着今天田里的收成，偶尔还会因为一件小事，爽朗地大笑起来；女人们则挎着装满野菜和柴火的篮子，聚在一起讨论着家里的琐事，从孩子的调皮捣蛋，到今天集市上的物价。孩子们可没那么多心思，他们在大人们的腿边跑来跑去，嬉笑打闹，清脆的笑声在村子里回荡。
路边的房屋大多是用土坯和茅草搭建而成，虽然简陋，但每一间都冒着袅袅炊烟，那是家的味道。屋顶上的烟囱里，乳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融入到渐渐暗沉的天空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香，那是女人们正在为家人准备晚餐。有的人家在煮小米粥，醇厚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咽口水；有的人家在烙饼，面饼在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那香味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走到村外，极目远眺，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农田。田野里的庄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余晖下，轮廓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天空中，几只归巢的鸟儿飞过，留下了几声清脆的鸣叫。
此时此刻，站在村子里，能感受到一种宁静而又祥和的氛围。劳作了一天的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回到了温暖的家。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与喧嚣，没有战争的残酷与血腥，有的只是最朴实的生活，最真挚的情感。在这个平凡的傍晚，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幸福，这就是凉州地区普通村子傍晚的模样，简单而又美好。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悄然褪去，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迅速将整个世界笼罩。陈恒独自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远方那片逐渐被黑暗吞噬的田野，心中五味杂陈，无奈与不舍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唉！”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从他的胸腔深处缓缓溢出，在这寂静的暮色中显得格外凄凉。他微微摇了摇头，缓缓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的方向走去，没有人知道，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挣扎与煎熬。
当陈恒终于回到家时，夜色已深，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他家的小院里，只有那扇破旧的窗户透出一点微弱的亮光，宛如黑暗中摇曳的烛火，在这无边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渺小而又孤独。他轻轻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那陈旧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走进屋内，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家的味道，温馨而又亲切。屋内，一盏油灯正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火苗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这盏油灯，是家中最常见的照明工具，用的是菜籽油，油脂顺着细细的灯芯缓缓上升，燃烧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淡淡的油烟味。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整个屋子都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陈恒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母亲忙碌的身影上。只见母亲正坐在床边，借着那昏暗的灯光，仔仔细细地收拾着东西。她的双手熟练地翻动着衣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与不舍。那些衣物，都是陈恒外出时要穿的换洗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除了衣物，母亲还准备了许多其他必要的物品。一个用兽皮制成的皮囊，鼓鼓囊囊地放在角落里，那是用来装水的，确保陈恒在途中不会缺水。还有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装着一些五铢钱，那是陈恒在外购买食物、住宿和其他生活用品的依靠。旁边的一个小盒子里，摆放着各种常见的草药，有治疗跌打损伤的三七，有止血的艾叶，这些都是母亲为了应对陈恒途中可能出现的伤病而精心准备的。在床边的显眼位置，一把短刀静静地躺着，刀刃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这是母亲为他准备的防身工具，希望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他的安全。此外，还有一块打火石，虽然不起眼，但在野外生火做饭、取暖时，却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看着母亲那忙碌的身影，陈恒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鼻头一酸，眼眶也微微湿润了。他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轻轻地走到母亲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好了，妈，我睡觉去了。”说完，他缓缓直起身子，微微弯下腰，在母亲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而又深情。“妈，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吃饭，要听我爸的话，别太操劳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听到儿子的话，母亲的身体微微一僵，原本专注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远行的儿子，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瞬间就夺眶而出，顺着她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下来。“波波，你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悲伤与牵挂。
陈恒见状，心中一阵刺痛，他连忙伸出手，轻轻地为母亲擦去脸上的泪水，哄道：“妈，可不能再哭了。你儿我出去是创事业去，又不是去打仗，肯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以后你要好好吃饭，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要是你瘦了，我就找我爸算账，把他打一顿。还有啊，你放心，我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给你带几个漂亮的儿媳妇回来，说不定连你的大孙子都一起带回来了。”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母亲的心情好一些。
然而，母亲却只是泪流满面，任陈恒怎么哄，都只是默默地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她的泪水，仿佛是对儿子无尽的思念与牵挂，怎么也止不住。陈恒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心中一阵发软，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留下来，陪伴在母亲身边，照顾她，让她不再伤心难过。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留下来。他深知，只有外出闯荡，才能有更好的机会，才能为家人创造一个更安稳的未来，才能更好地庇护家人。
就在陈恒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父亲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静静地走到母亲身边，弯下腰，在母亲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母亲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缓缓抬起头，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目光中渐渐恢复了一丝平静。陈恒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父亲一定是说了什么安慰母亲的话，才让母亲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夜更深了，油灯的火苗依然在摇曳，陈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亲那伤心的面容，以及父亲那坚定的眼神。他知道，明天，他将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是艰难险阻，或许是狂风暴雨。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退缩，因为他的心中，有着对家人深深的爱与责任。
在深夜，陈恒在小温和小柔的服饰下洗漱完后就上床休息了，陈恒不知在想什么，漆黑的夜色将他俊美的脸给淹没，陈恒渐渐呼吸急促，眼神渐渐变得暴戾，突然感觉有人在摇他的身体，他这才反应过来，庆幸小温小柔把他及时从思想拐角给叫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少爷，你怎么了？喝点水吧。”小温下床拿着一木瓢的水递向陈恒。小柔也关心的看着陈恒。
陈恒接过水一饮而尽，笑着说：“我没有事，你们快睡吧。”
说完就躺下睡了。过了一会儿后，陈恒感到被子被两边人给先开了，钻进来人，陈恒无奈把小温和小柔给搂进怀里，感受到两人都没有穿衣服，黑夜里看不见两人羞红的小脸。
陈恒问：“怎么了你们今晚？”
小温吞吞吐吐的，还是小柔说：“是夫人说少爷每天就走了，要我们帮少爷放松放松。”
陈恒无奈的说：“好了，赶紧睡吧，不要多想。”
但没过多久陈恒就感觉到两只小手从两边一路往下，直捣黄龙，陈恒一惊，但为时已晚，就算陈恒把两只小手给固定住，但又来两只小手更加肆无忌惮，陈恒的火气越来越大，小腹胀痛不舒服，陈恒直接不管了，翻身压下……
第二天陈恒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起床了，不怪陈恒，只怪那两丫头都被折腾的满脸泪痕还要出言挑衅诱惑，陈恒只好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听话。接过就是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陈恒的确是爽了，但两丫头确实累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直接睡着。
陈恒看着怀里两个娇嫩的丫头，陈恒都想把她们给吃了，但想一想还要赶路，就在她们额头各亲一下就下床洗漱了，刚下床发出一点声音，陈母的房门就打开了，陈母从房中走出来了，给陈恒收拾起早饭了，陈恒什么也没说，收拾好后朝着陈母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就直接拿起包裹和天龙破城戟朝屋外走去。
不是陈恒不想说话，实在是他已经听到了陈母的轻声哭泣声，怕再回头就忍不住会留下来。
走到屋外后陈恒朝着四周望了望，没有看到人，陈恒还是有点失望的，毕竟伍家兄弟二人一个也没有来。
“算了，不管了，一定要闯出名堂来，让他们后悔去。”陈恒心中说。
快走到村口处，确看见了两个，天还是迷蒙的，但陈恒的眼力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伍家兄弟二人。陈恒大喜，看着两人朝着他招收，陈恒连忙走过去说：“你两个都走吗？你父亲同意吗？”
伍谋忙笑着说：“我父亲让我和大哥你一起去闯，我们也愿意。”
伍猛也笑着说是。陈恒也没有继续停在原地和他们一起走向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