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回味小时候的事情
叶若嘉平时没什么穿丝袜的经验，她也没有跟之前萧楚瑜那样，在丝袜外面套一双棉袜吸汗什么的。
本来嘛，丝袜这种东西就不洗汗，叶若嘉还是直接把丝袜穿在运动鞋里，再加上，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正是代谢水平非常旺盛的时候。
昨天没逮到许可，好不容易化完妆的叶若嘉不甘心，穿着丝袜在外面玩了一天，起码走了一万步，今天又穿了大半天。
丝袜捂在运动鞋里连续两天，啧啧啧，那味道，简直了。
在15岁的叶若嘉心里，自己可一直都是香香的小仙女的人设，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脚丫会有奇怪的味道。
也就只是稍微一闻，感受到那酸爽浓郁的味道，叶若嘉尖叫一声，连忙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站了起来，脱了裤子，然后打算把穿了两天的丝袜给脱下来。
“我，我脚才不臭呢！这是丝袜的问题！是丝袜容易臭，我脚一点也不臭！”
“不是，嘉嘉你，你别在这脱啊！”
还没等许可反应过来呢，叶若嘉就飞快的褪下了自己腿上的牛仔裤，仍在了许可的床上。
包裹着超薄黑色连裤丝袜的纤细美腿和翘臀，就这么展现在了许可的面前。
薄薄的丝袜泛着珠光，从丝袜裹在肌肤上的色泽来看，厚度撑死了6D。
看着眼前的景象，许可一惊，连忙转头。
“你哦，都多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多多少少也该注意一下吧？”
不过，很显然，叶若嘉才不在乎呢，褪下了牛仔裤，她立马把双手插进了连裤丝袜的腰裆部，往下一拉，将丝袜也脱了下来。
“你这样暴力脱丝袜的方法很容易把丝袜弄坏的哦。”
许可好心提醒，叶若嘉没好气的瞪了许可一眼，也不说话，把脱下来的丝袜揉成一团，往许可床上一扔，然后翻身下了床，急匆匆的溜进了卫生间，开始放热水。
“喂，臭丝袜别往我床上扔啊！”
许可拿起那一团还带着叶若嘉体温的丝袜，对着卫生间里大声表示抗议。
“哼！少啰嗦，我脚不臭！”
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叶若嘉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气鼓鼓的回到了许可的房间里。
“哼！”
叶若嘉又瞪了许可一眼。
“你瞪我干嘛啦？”
“喏！”
叶若嘉此刻上半身穿着T恤，下半身就是一条棉质纯色胖次，她雪白的美腿直接往床上一抬，用大小姐的语气对许可命令道：
“闻。”
“滚啊，你有病吧？”
许可朝叶若嘉翻了个白眼。
“谁要闻你的臭脚啊？”
“我再说一遍，我脚不臭！！！”
叶若嘉气的是狠狠的在许可的胸口锤了一拳。
“都说了是袜子的原因！哼！人家本来好心想要帮你这个死变态，结果你还.......你还污蔑我脚臭！行，我以后再也不穿丝袜了！”
许可听到这话就感觉有些奇怪。
“帮我？帮我什么啊？还有，我怎么就变态了？”
“哼！”
叶若嘉意识到自己差点聊爆了，连忙住口，撅着小嘴哼了一声，开始坐在床上穿裤子。
“找双袜子给我，要新的。”
许可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双新袜子递给了叶若嘉，叶若嘉穿好后，整理了一下头发，重新坐到了许可的电竞椅上。
“哎哎哎，干嘛呢？”
许可忽然喊了一声。
“继续打啊，这才刚过完杨戬，我要打大圣残躯。”
“啧，想得美，你都打了一中午了好伐？！”
许可戳了戳叶若嘉的小脑袋，认真的说：
“该做作业了哦！”
“啊？你又来管我！”
叶若嘉不悦的撅起了嘴，那小嘴撅的，都快能挂油瓶了。
“废话，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叶若嘉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嘴角对着许可扬起一丝坏笑。
“我说，你就不怕我去把你的小秘密告诉姨妈？”
“要是姨妈知道，自家儿子房间里偷偷藏了女孩子的丝袜什么的，她肯定会很感兴趣的吧？”
许可早就猜到了这臭丫头会来这么一手，笑道：
“哟，可以啊，翅膀硬了，都会威胁你哥啦？”
“行啊，那，以后，你可再也别想我带你去漫展之类的地方了。”
叶若嘉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了抽，想了想，问：
“你真的要去漫展？”
“废话，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哼，你最好别骗我！”
说罢，叶若嘉还是很乖地从书包里拿出了作业和习题册。
写作业的时候，叶若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盘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叶若嘉窈窕的背影，许可忽然有些老气横秋地很想感慨一下时间过的好快。
小的时候，二人也经常会在这张桌子上写作业的，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小小的一只，搬两只椅子就好了。
不过现在，这张桌子的尺寸就已经容不下两个人一起做了。
那个从小粘在自己身边的橡皮糖，忽然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呢。
恍惚之间，许可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刚叶若嘉那一双黑丝美腿，许可连忙猛的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奇怪的影像从脑海之中删除。
就在同一时刻，叶若嘉也忽然回头，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许可。
“你看我干什么？”
兄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声音。
“切，真是自恋！”
二人又是同时开口。
叶若嘉连忙转头，心不在焉的写着作业。
许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也下了床，站起身，走到叶若嘉的身后，扫了一眼小女孩的作业。
“啧，你也太粗心了，这么明显的错误也犯。”
许可伸手指了指叶若嘉面前的习题册。
“这个地方明显要用过去时的嘛。”
“哦。”
这样的对话，从小学开始，一只到现在，多少年了，一直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反复回响。
确实，在走上社会之前，时间仿佛总是过得好慢，甚至仿佛定格了一般。
看着叶若嘉卷翘的睫毛，许可忽然开口。
“嘉嘉。”
“嗯？”
“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应该是你在小学五年级之前，写作业的时候，都非要我抱着你写，还记得不？”
被许可勾起儿时的记忆，叶若嘉小脸一红，嚷嚷道：
“烦，烦死啦！”
“干嘛突然说小时候的事啊，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的事情啊？”
“没有没有啦。”
许可笑嘻嘻地说：
“就是忽然想问，你........还想不想回味一下？”
“？”
叶若嘉有些诧异地转头看向许可，沉吟几秒钟，叶若嘉轻轻点了点头。
“好啊。”
说罢，叶若嘉站起身，换许可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叶若嘉则是坐到了许可的腿上，盘起腿，身子往后靠了靠。
“唔，人体沙发诶，不错，舒服~”
叶若嘉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许可：
“呐，你现在什么感觉？”
许可笑道：
“就是感觉.......嘉嘉长大了。”
“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嘉嘉越来越漂亮了。”
“哼~这是理所当然的嘛~”
叶若嘉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跟许可讲述自己在学校里有多受欢迎。
“哥，刚才说的话，算数么？”
叶若嘉忽然喃喃的问：
“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你指的是？”
“就是你说你答应我的。”
“只要你不谈，那我就不谈。”
“如果真的谈了，那你得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给你做鉴定，你不会说完就忘啦？”
“好啦，没忘没忘。”
许可笑着摸了摸叶若嘉的小脑袋。
“我答应你的。”
“功德值变动：+5，当前功德值：-15.96.”
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许可发现，其实，要让女孩子们感到开心幸福，其实也倒不难。
就比如对叶若嘉，纵使叶若嘉再怎么有心思，但其实，只要多陪陪她，陪她打游戏，监督她写作业，没事多夸夸她漂亮，小丫头就很容易获得满足。
萧楚瑜和杨晚柠那边其实也大差不差。
只要把前世那套渣男技术重新拿出来，但同时做好时间管理和应急预案，要功德圆满还是很有希望的。
一直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叶若嘉才回了自己家，把叶若嘉送走之后，许可回到房间，才忽然发现，叶若嘉换下来的丝袜还在自己床上呢。
一时间，许可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忽然有些发热。
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抓起了一团还带着体温的丝袜。
“不........还是洗干净了，下周还给她吧..........”
随着高考越来越近，老师对学生们的监管力度也开始越来越松了。
如今老师们讲课就是一个态度，爱听不听。
借着这个间隙，萧楚瑜壮着胆子，跟许可身边的同学商量了一下，换了座位，重新变成了同桌状态。
其实，高二那年，萧楚瑜刚刚转过来的时候，和许可就是同桌，只是后来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暧昧越来越亲密，被当时的班主任注意到了，这才强行把二人的座位分开。
“哎，许可我跟你说吼，杨老师啊，估计~马上喜事将近啦！”
早上第二节课刚下课，萧楚瑜就迫不及待地凑到许可耳边，跟许可分享上周五晚上从杨老师那里打探到的消息。
“杨老师亲口跟我说的，她最近啊，家里给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
“难怪，你发现没有，自从我艺考结束回来以后，杨老师的打扮就一天比一天漂亮，啧啧啧，原来是在恋爱啊~”
八卦几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看着萧楚瑜那一副“杨老师的秘密只有我知道”的表情，许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把杨老师当下面对的困境告诉萧楚瑜。
毕竟，那是人家杨老师的私事。
她被教务主人追求，家里还背着她提前收了彩礼什么的，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是不太光彩。
“唔，但愿杨老师能嫁个好人吧。”
许可叹了口气。
萧楚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可，好奇的问：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啊？”
“哎呀，杨老师都24，快25岁了吧？这个年龄，家里介绍相亲对象不是很正常？”
萧楚瑜想了想，说：
“不是啦，我是觉得，杨老师这么漂亮，平时追她的人肯定不少吧？应该不至于沦落到要去相亲吧？”
“哎呀好啦好啦，那也是人家杨老师的私事，不该咱们管的就少打听。”
要是被你大听到了什么关于我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哦！
“唔......也是........”
见许可对杨老师的八卦兴趣缺缺，萧楚瑜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平时不说话的时候，就喜欢歪着脑袋观察许可，许可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她都喜欢看。
“怎么感觉.......你今天精神不太好啊？”
见许可不停的打哈欠，萧楚瑜好奇的问。
“唉，熬夜了呗。”
许可撒谎道：
“没办法嘛，我又没有你这样的本事走艺术路线，只能拼命卷文化课啊。”
许可此刻心里真的很想吐槽，我特么也没办法啊，为了能够专心学习，晚上欲火焚身的时候还能怎么办嘛？！
十七八岁的身体，真的是要命！
唉，真羡慕你们女生，可以有那么多花式快乐小玩具，真是不公平！
“还是得休息好才能更有效率地备考哦~”
看着萧楚瑜关心的目光，许可忽然很想逗逗她，笑嘻嘻的说：
“熬夜确实很累啦，不过~其实要缓解熬夜的疲劳，有一个很好用的小窍门，就是需要别人帮忙。”
萧楚瑜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致。
“什么小窍门啊？”
许可叹了口气，说：
“唔，如果在熬夜学习完之后，能看到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的话，那不管有多疲劳，都能立马精神焕发！”
萧楚瑜一本正经地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就气坏了，挥舞着小拳头锤了许可一拳。
“许可！”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别人的大脑里装的是脑蛋白，你大脑里装的都是丝袜是吧？！”
“这么喜欢，自己穿啊，自己欣赏自己的丝袜腿岂不是更好，然后再来一发，长此以往，我看啊，你还不用等到高考，你人就废了！”
和往日一样，二人吵吵闹闹，嘻嘻哈哈，在做不完的作业和试卷之中度过一个平淡的上午。
唯一和往常不一样的，杨老师上课的时候，开始喜欢调戏萧楚瑜了，时不时跟萧楚瑜开点小玩笑什么的，反而对许可凶巴巴了起来。
“这么简单的错误都犯，下次再这样，就去后面罚站！”
然后下课后，杨晚柠就给许可发消息：
“怎么样？被我骂的爽不爽？”
“下次想不想试试打屁股？”
嘶——杨老师这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快要藏不住了啊？
为了多一点时间备考，中午放学后的时间，二人基本都是留校，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就留在教室里自习和午休。
不过，今天中午，刚刚放学，二人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萧楚瑜忽然接到了来自妈妈张美彤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