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讨论
王宇道:“我觉得朱佑樘有些言过其实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贤明。”
王刚道:“他好像为修道花了不少钱,比嘉靖道长花的钱还多。”
王宇道:“他纵容外戚贪赃枉法是一个严重的污点。”
宫雪闻言,轻轻蹙了蹙眉,但语气依然平和地解释道:“你们提到的这些点,确实存在于朱佑樘的统治时期,但评价一个历史人物,我们需要更全面、更客观地看待他的功过是非。”
“关于朱佑樘修道花费的问题,这确实是他个人信仰的一部分,但也需注意到,他并未因此荒废国政,反而在多个方面推动了明朝的发展。至于花费的多少,与当时的财政状况、社会风气等因素都有关联,不能单一地以此评判他的贤明与否。”
“至于纵容外戚贪赃枉法的问题,这是任何朝代都难以完全避免的现象。”
“朱佑樘虽然重视整顿吏治,但外戚问题往往涉及复杂的宫廷政治和家族利益,处理起来尤为棘手。我们不能因为存在这样的问题,就全盘否定他的功绩和贡献。”
宫雪看向林天,继续说道:“林天,你写书时可以深入挖掘这些历史事件,展现其复杂性和多面性。让读者在了解历史的同时,也能学会如何全面、客观地评价一个历史人物。”
林天点头表示赞同:“宫雪说得对,历史人物都是复杂多面的,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我在写书时会尽量做到客观公正,让读者能够自己思考、判断。”
王宇笑道:“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一下对朱佑樘的看法了。林天,你写书的时候可得好好讲讲这些,让我们这些历史小白也能看明白。”
王刚也点头表示支持:“没错,林天,你的书肯定会很有意思的。我们等着看你的大作!”
宫雪道:“林天,你最讨厌明朝哪个皇帝?”
林天道:“明武宗朱厚照吧。”
徐乐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明英宗朱祁镇呢。”
林天道:“确实,明英宗朱祁镇的事迹也颇具争议,但他的经历中也有一些值得同情和理解的地方,比如他被俘后的艰难岁月和复位后的努力。而明武宗朱厚照,他的行为在我看来更加偏离了一个皇帝应有的责任和形象。”
“朱厚照贪玩好色,荒于政事,甚至设立豹房,沉溺于享乐之中。他的一些行为,如自封将军,亲自上阵与鞑靼交战,虽然展现出了一定的勇气和冒险精神,但却忽略了作为皇帝应该承担的国家治理责任。”
“更重要的是,他的统治时期,宦官专权、朝政腐败,给明朝带来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在后世有很多人讨厌明英宗朱祁镇,喜欢明武宗朱厚照。
他们称呼朱祁镇为叫门天子,说朱厚照是明朝少数几个干实事的天子之一。
但李天觉得朱祁镇要比朱厚照要好。
宫雪闻言,轻轻点头:“每个人的评价标准不同,你对朱厚照的看法也很有道理。不过,历史就是这样复杂多变,每个人物都有其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轨迹。”
徐乐道:“朱祁镇他杀了于谦啊!他是这天底下最大的昏君。”
于谦作为明朝的忠臣和民族英雄,在“土木堡之变”后力主抵抗外敌,成功保卫了北京城,其功勋卓著。然而,朱祁镇在复位后却以“谋反”的罪名处死了于谦,这一行为让徐乐深感遗憾和愤慨。
王刚道:“很多历史名人对朱祁镇的评价并不是特别差,但并没有多少人夸明武宗。”
尽管朱祁镇在“土木堡之变”后被俘,并因复位后的某些决策而受到批评,但他在位期间也进行了一些政治和军事改革,为明朝的稳定和发展做出了一定贡献。
或许也正因此很多历史人物对他的评价还可以。
相比之下,并没有多少历史人物赞赏朱厚照,这主要是由于他贪玩好色、荒于政事,以及统治时期宦官专权、朝政腐败等问题。
王宇道:“朱祁镇对老百姓还是挺好的,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徐乐道:“朱祁镇对百姓非常好吗?”
王宇道:“明实录中有很多朱祁镇的赈灾记录,他对百姓是真好。”
在明朝的历史背景下,赈灾是一项重要的国家任务,它直接关系到百姓的生计和社会的稳定。
朱祁镇能够多次下令进行赈灾,并留下相关记录,这说明他至少在某些时期是重视民生、关心百姓疾苦的。
这种行为不仅有助于缓解百姓的困苦,也有助于提升他的统治形象和威望。
徐乐道:“评价一个皇帝是否对百姓好,不能仅仅看他在某一方面或某一时期的表现。”
“皇帝的统治涉及多个方面,包括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需要全面、客观地进行分析和评判。”
“此外,历史文献的记载也可能存在偏差或遗漏。虽然《明实录》是明朝的官方史书,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中可能存在的主观因素或政治色彩。”
林天道:“你怀疑明实录是假的?”
徐乐道:“有一定的可能性吧。”
王宇道:“我感觉明史更假。”
王刚:“《明史》假在何处?”
王宇道:“明史故意抹黑明朝皇帝。”
徐乐道:“明朝皇帝还需要抹黑吗?”
王刚道:“恰恰相反,明史不但没有抹黑明朝皇帝,反而掩盖了很多皇帝的恶行,比如崇祯,明史对他的评价就不错,比如朱厚照,他的很多恶行明史都没有记载。”
王宇道:“崇祯的确很菜,明史对他的评价可以了。”
王刚道:“正德皇帝朱厚照,喜好游猎,沉迷声色,抢掳妇女,《明史》,对朱厚照的恶行,确实算得上是大手笔地‘维护’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是史家的一种策略,毕竟,皇帝再如何荒唐,也是一国之君,若将其恶行尽数公之于众,恐怕有伤国体,更不利于后世的统治与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