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dewrain】My angel my devil（一）

观前提醒：

1、瑞典金属乐队ghost成员dewdrop、rain同人

2、乐队成员除主唱外都戴面具，不透露个人信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3、架空世界观，无考究

4、剧本对话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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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ill sell my soul to the devil for hearing the charming music in the decades in my final life.

“我将向恶魔出卖我的灵魂，只为能在苟且生活的几十年中，能听见他向我发出的魅惑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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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摩尤底公国，查尔斯公爵家中。公爵的长子，十六岁的rain拖拉着脚步走进音乐厅，礼服垂头丧气地搭在身上，就像此时此刻他本人一样。）

rain（小声嘟囔）：学完了一首曲子，还有下一首等着我。

（走至黑色钢琴前，管家为他关上了音乐厅的大门。）

rain（轻声抱怨）：我真是受够了这些钢琴曲。皆是些我不喜欢的旋律，偏偏老师还要我在曲中倾注我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按动琴键，饱含热情又能奈何，不过是技巧的代名词罢了。

（rain将手指附在钢琴琴键上，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叫他不禁哆嗦了一下。）

rain：这又是哪一扇窗户没有关上？

（起身查看。）

（忽然身后钢琴处传来了重重的一声，似是有人用力地按下了低音区的琴键。）

rain（猛地转身，扬声）：谁在那里！

（钢琴前逐渐显现出了一个人。他身材单薄，穿着黑色紧身的衬衣和牛仔裤，胸前打着一只黑色领带，脸上挂着一张恶魔模样的金属面具，眼底藏着淡淡的笑意。）

那人（故作受惊状）：你不要那么大声，真是吓到我了。

rain（退后两步，作警惕状）：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起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也向后退了两步）：小公子猜猜，我是什么人？

rain：我不知道。

（他依旧向后退，在那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的注视下退到音乐厅门口。）

rain：你最好如实招来，音乐厅外面都是值守的护卫，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将这个大房子围起来，叫你无所遁形！

那人（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哎呀呀，你这是何必呢。除了你，什么人都看不见我，你叫他么怎么把我抓起来？

rain（忽然拉开音乐厅大门，冲外面大声喊）：伊思先生！伊思先生！

（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人从不远处跑来。）

伊思先生：怎么了，公子？

rain（指着钢琴前的那人对伊思先生道）：你看见那个人了吗！他是怎么出现在我的音乐厅的！

伊思先生（顺着rain手指的方向望去，随后怔住）：公子，您指的那里......没有人。

rain（看了看那人，又看向伊思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伊思先生（确信地）：是的公子，什么都没有。

（那人浅浅笑了，坐到钢琴前，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地按下了琴键，低声部和高声部互相应和，奏出的音乐声神秘而狂躁。rain从没有听过这样的音乐，回头怔怔地看着弹着钢琴的人。）

rain（对伊思先生）：他现在弹起了我的钢琴。

伊思先生：公子，我没有听见乐声，也没有看见琴键运动。

rain（恍神，长舒了口气）：你回去吧，或许是我压力太大了。老师最新让我练的那首曲子，有好几个部分我总是跟不上拍子，是在叫我心烦。

伊思先生：请您一定要以健康为重，公爵不会希望您因为一首钢琴曲而难受的。

（行礼，退场。）

rain（关上音乐厅大门，转向钢琴前那人）：你弹的是什么？

（音乐声戛然而止。）

那人：恶魔的颂歌。

rain：我听说恶魔可以随意变换身体的形态，可以活得很久很久。

那人：恶魔会与撒旦签订契约，忠诚于撒旦，获得逃离地狱、享乐人间的权利。我们会告诉凡人如何享乐，教会他们如何脱离苦难，作为交易，我们会他们死后收回他们的灵魂。

rain：你们要灵魂做什么？

那人：做我的跟随者，一个人毕竟太孤独，也太无趣。

rain：我应该叫你什么？

那人：你可以和我生前那些朋友一样叫我，dewdrop，记好了，以后再问就不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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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傍晚。）

dewdrop：说吧！你是想要无尽的财富，还是想要热舞的美女，或是远离这片囚困你的土地，来一场奔向东方古国的旅程？

rain：财富我已拥有，伴侣我还没有想好，我想这个选择需要无比谨慎，婚嫁是女子的终身大事。我独爱摩尤底公国的风景，不喜欢四处的游荡。

dewdrop：你的人生好无趣。

（rain走在空荡荡的长廊上，dewdrop遁形跟在他的身边。两人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音乐厅。）

rain：再给我弹一遍那首曲子吧。

dewdrop：我不擅长弹钢琴，你要是想听，就随我走一趟。

rain：今天不可以。明天要给父亲学业汇报，现在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dewdrop：可怜的小公子。

（两人转身走进音乐厅。rain小心翼翼地站到dewdrop身边，看着那十根有力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又弹出了昨日弹奏的曲调。）

rain：我说这曲子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原来是迦狄王朝时期的经典风格。

dewdrop（随着曲子舒缓下来唱道）：“我生于纷飞战火，幼时以刀剑作伴，铠甲不能庇佑我，他是贵族的护具。迦狄的臣民，海洋上的使者，风浪中的战士，美丽的女子还在家中，等待着你的归程。不要贪恋血与泪的勋爵，待干戈落地，回家，回家。”

（音乐最后高潮，随后停止。）

dewdrop：这是迦狄王朝最后二十年中，军营里流行的一支歌。

rain：那时也用钢琴伴奏么？

dewdrop（打趣）：你上战场会背一架钢琴么？

rain：那这是谁编写的？你怎么会有曲谱？

dewdrop（起身揽住rain的肩）：曲谱是我死后一个音一个音对出来的，这对于一个吉他手来说并不是难事。

rain：迦狄王朝已经覆灭三百年了，你......

dewdrop（伸手捏住rain的双颊，不让他说话，笑盈盈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百岁老人。我死时也才二十五岁，也算是个年轻人，别把我喊老了。

rain（dewdrop松手后笑）：恶魔也不喜欢变老么？

（dewdrop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rain：你觉得我的钢琴弹得怎么样？

dewdrop（即刻回应）：毫无激情。

rain：技巧呢？

dewdrop：你是个堆叠技巧、不会演奏音乐的小怪物。

rain：怎么才算会演奏音乐？

dewdrop（笑）：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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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dewdrop（向窗外落日下的一片树林呼唤）：乌鸦，我忠诚的跟随者，你们停落了何处？

乌鸦（应和）：我们就在枝头，静静等待着你的召唤。

dewdrop：我现在需要你们，带我和小公子离开这个囚禁着人的笼子！

（枝头一阵颤动，乌黑色的翅膀抖动，墨绿色的树叶摇荡，发出沙沙的声响。黑压压的鸟群向dewdrop所站在的窗口簇拥而来，dewdrop站上窗户，跳到乌鸦群的身上。）

dewdrop（转身对rain）：你也上来！拉住我的手。

rain（伸出手，被dewdrop拽上乌鸦群）：你要带我去哪里？

dewdrop：去贫民窟！

（乌鸦疾驰，落日余晖，残云招摇，风声呼啸。）

（拐进房屋低矮的小巷。）

rain：这是哪里？

dewdrop：是陋巷！

rain：要去哪里？

dewdrop：去朝圣！

rain：伊思先生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检查我是否入睡，我必须回去了，抱歉不能陪你走完这次旅程。

rain（对乌鸦）：诸位，请返程！

dewdrop（对乌鸦）：别听他胡说，公爵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两人就进入了一片黑暗。）

rain（担心）：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回音。）

rain：你还在吗！dewdrop！

远处的呼喊声：Belial！Behemoth！ Beelzebub！

rain：这是谁扎呼喊？

呼喊声：Asmodeus！ Satanas！ Lucifer！

（吉他声、鼓声等齐齐响起。）

（一束红光出现，照出几个恶魔的身影。迷雾萦绕在他们脚边膝畔，寒意随之蔓延。）

（《Year Zero》！）

（脸上画着骷髅彩妆、身穿教皇长袍的男人从迷雾中走出来，灯光大亮。）

唱词：当忏悔者将燃烧时，一同倒计时吧，就是现在。把即将到来的感受说出来。

（四处喷射出猩红色的火焰，随着忽闪的赤色灯光，在暗夜中闪耀。节奏鲜明的鼓点，与琴弦的嘶鸣声相合，揪扯着听者的耳膜。）

深沉的声音：从你的内心深处！从你遮掩恶念的薄纱后面！这是恶魔的声音！

众人（和唱）：Hell Satan，Welcome Year Zero！

深沉的声音（从rain身后传来）：受恶魔引诱的人，倾听你心中的声音，告诉我你心中所想！

rain（转身望向黑暗深处）：这音乐扰得我心思不宁，我的心脏狂跳，我的大脑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塞了，常记于心的经文、圣道，不知为何都被抛诸脑后，回忆不起来，也无法使我安静下来。

深沉的声音（再次从rain身后响起）：看向恶魔的眼睛！

（dewdrop身上挂着一把黑白相间的电吉他，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rain转身，正对上恶魔那一双灰蓝色眼睛，不禁吓了一跳。）

（《Cirice》！）

唱词：从现在起我们已永远融为一体了。你难道看不见你已迷失了方向？你难道看不见，没有我，你走不出这迷途？

（鼓声迫近。）

唱词：我可以感受到那惊雷正撕裂着你的心脏，我可以看见你伤在内心深处的疤痕！

dewdrop：与我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