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白萋萋梦游,鱼若来了
白萋萋嘟着嘴不高兴,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天就这么艰难的过去了……
到了晚上,白萋萋早早的往床上趟。
鱼不伦微微一笑,“你平时里都这么早睡的吗?”
白萋萋不回答,闭着眼睛当做自己没听见。
白萋萋嘟着嘴,一脸不开心。
鱼不伦了然,看着白萋萋不理会他,也不生气。
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然后也躺下了。
当灯一关,白萋萋就开始打呼噜。
鱼不伦看着白萋萋,不是吧!他晚上要打呼噜。
不过鱼不伦猜到他可能是故意的,也就不理会,依然淡淡一笑。
白萋萋微微睁开双眼,见鱼不伦居然没有反应,便一脚踢了鱼不伦到床下,然后憋着笑继续装睡。
鱼不伦无语,起身看着白萋萋还在睡,心想道,不是吧,睡姿这么差的吗?看着挺斯文,没想到居然睡姿这样的!
鱼不伦继续躺下,面对着白萋萋,白萋萋想再狂一点。
他起身,去拿着一根棍子,就往鱼不伦身上打。
鱼不伦捂着额头,“你,你干什么?”
白萋萋虚着眼睛,然后说着:“打,打妖怪。”
鱼不伦看见白萋萋在梦游,赶忙跑出去,没想到白萋萋也追了过来。
鱼不伦跑出去,白萋萋追着打。
鱼不伦没办法,喊道:“白萋萋你疯啦!”
鱼不伦吼的大声,其他学子闻声,出来一看,原来是白萋萋在梦游。
所有人过来拦住,郭璞也出来了。
白萋萋看着郭璞出来了,小声自言自语:“打,打妖怪。”
然后就往郭璞那儿倒去。
鱼不伦无语,只好让郭璞把白萋萋带回他房间,然后让侠影将就着去鱼不伦房间睡一晚上,然后白天再来定夺。
鱼不伦头上被白萋萋打了一个包,到医舍麻烦了牡丹姑娘帮忙包扎一下,但是,还是破了皮。
第二天,闻讯而来的鱼将军过来兴师问罪了。
“玩笑?我儿子伤了还叫玩笑?”
鱼将军看着可言书,见可言书有些为难,道:“当然了,我知道是学生们的事情,他们简直是胡闹!”
可言书应和道:“简直就是胡闹。”
鱼若赶忙去看鱼不伦。
鱼不伦正在上课,看见鱼若来了。
惊讶出声:“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下次还看得到你吗?”
“爹,我没事的。”
鱼若转过身,看着花蕊,“先生,我儿子不听话可给你们添麻烦了。”
随即又看向鱼不伦,道:“出来。”
鱼不伦跟着出去了,没好气的看着鱼若,“爹,你来干什么?”
“伦儿,有没有事儿啊,你额头怎么样儿了?”
鱼不伦冷冷道:“原来你还关心我的死活啊?”
鱼若一听,满脸黑线,“说什么呀!”
自从鱼不伦的娘去世以后,鱼不伦就一直没有原谅鱼若,进入叛逆期。
“怎么搞得?”
“舍友梦游!”
“梦游?谁呀?”
“没什么,爹,你不要小题大做了,我没事儿。”
鱼若正要说着,花蕊怕鱼若为难鱼不伦,过来疏通疏通。
看见不远而来的花蕊,鱼若立马变得很安静,一副扑克脸挂上。
但是跟花蕊说话的时候,还是笑道:“先生,你怎么来了?”
鱼不伦也看着花蕊。
花蕊道:“我过来看看我的学生。”
鱼若点点头,看着花蕊道:“先生,还有事儿吗?”
花蕊道:没事儿了。
鱼若看着花蕊都来了,也就不好说什么,看着鱼不伦,道:“伦儿,你回去继续上课吧!”
鱼不伦看了看花蕊,冷冷应道:“嗯。”
花蕊领着鱼不伦回了课堂。
花蕊继续道:“这次,你们有一个任务,就是出去参与实际办案。”
白萋萋和郭璞对视一眼。
鱼不伦则道:“办案?”
“这是你们毕业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这会影响到你们的分数。”
然后就是进行分号,三人一组,白萋萋和郭璞,鱼不伦一组。
鱼不伦看了看白萋萋,依旧是淡淡的笑容,白萋萋则转过身冷冷的看了眼鱼不伦,虽然说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吧,但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还是会让自己心里讨厌过不去的。
“在一个月之后所有人出山,在此之前,白萋萋和鱼不伦负责去寻找陶叶陶先生来讲课,为了进度,今天下午出发。”
虽然这是早已经安排好了的,但是白萋萋还是有点不愿意。
下午……
白萋萋和鱼不伦站在街上,两人都没有头绪,因为陶叶先生,很多人只是知道他的字画,对于他这个人却不得而知。
“世界这么大,怎么找啊!”
鱼不伦有些不耐烦,拿起弓箭,射出一箭,将一块白布挂在柱子上,上面写着,“托人寻找陶叶陶先生,知道者赏百金。”
白萋萋看着鱼不伦这一举动,问到:“你干什么?”
鱼不伦道:“干什么?这样找下去要找到什么时候。”
“但是你这样你确定就能找到他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正说着,一个老者走过,鱼不伦不小心闯到那位老者,那位老者一摔,连茶水都洒了。
“你!陪我茶水钱!”
老者看着鱼不伦,一脸平静。
鱼不伦倒是火急火燎的说起来,“赔钱,明明是你自己没站稳,给你!都给你!”
说着,把别在腰间的钱袋扔给老者。
老者一脸不屑,看了鱼不伦一眼,然后盯着钱袋,接过钱袋,拿了几文钱又把钱袋扔给鱼不伦,“我只要我的茶钱。”
白萋萋无语,看着老者道:“真是不好意思。”
鱼不伦一听,表情激动,“你干嘛道歉?”
鱼不伦情绪不稳,看着白萋萋,眼神里有些不解和不高兴,“我好心赔这么多钱给他,你干嘛道歉?”
白萋萋看着鱼不伦,抿了一下唇,“本来就是你的错,不该给人家好好道歉吗?”
鱼不伦怒目圆睁,“你!你在怪我?”
鱼不伦头说着低了低头,然后有些自我嘲讽的看了看白萋萋,“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
说完气冲冲的跑开了。
白萋萋看了看那位老者,然后顾不得那么多,追了上去。
鱼不伦跑到一个桥边,眼神眺望远方。
“鱼不伦,你等等我!”
白萋萋从后面追过来。
鱼不伦不理会他。
直直看着前方,白萋萋道:“你干什么?动不动就发脾气。”
白萋萋看见鱼不伦脾气太犟,跟他说说不通,所以就一句话也没说,也在旁看着远方。
到了晚上,鱼不伦和白萋萋吃饭,找了一家客栈,谁知道吃着吃着知道小贼盯上了鱼不伦身上的钱袋,顺手就偷走了。
当鱼不伦发现不对劲,摸了摸身上的钱袋,发现不见了。
鱼不伦立马追去,可是夜黑风高,正好晚了。
现在麻烦来了,那小偷不仅偷了鱼不伦的,还把白萋萋身上的一并拿走了。
没有钱付钱就没有住的地方,小二过来,诺诺的提醒道:“客官,你们还没给饭钱。”
鱼不伦没好气的说道:“你眼瞎啊,没看见我钱袋刚被偷了?”
小二为难道:“就是因为知道您的钱袋被偷了才着急的嘛!”
没有办法,俩人只好露宿街头。
正走着,看见一户人家,白萋萋提议进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收留他们一晚上,鱼不伦听着也同意。
然后俩人就进去了,谁知进去一看,户主正是今天那位老者。
鱼不伦一看是他转身就要离开,白萋萋拉着他的手,“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反正不要在这儿。”
白萋萋则微笑着对老者说:“大伯您好,我们没地方去,可不可以在你这里留宿一晚?”
“当然可以。”
“我不进去。”
看着欣然同意,然而鱼不伦则反对着。
白萋萋扯了扯鱼不伦的衣角。
老者没有理会鱼不伦,转身说道:“你们进来吧。”
然后走了进去,白萋萋也进去了。
鱼不伦看着俩人都不理会他,本来想犟者,但还是妥下来,跟着进了去。
白萋萋看着老者,坐在一个凳子上,“老伯,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陶叶的人啊?”
“陶叶?你们找他干嘛?”
老伯疑惑问道。
“我们想请他去我们学院里讲课。”白萋萋说明来意,看见老伯问,也不拖拉。
“讲课?”老伯看着白萋萋,一脸思量。
“对!”白萋萋立马回到。
老伯沉思,冷冷道:“可是人家未必愿意去啊?”
“老伯,您知道?”
老伯摇摇头,“不知道。”
白萋萋一脸失落的哦了一声。
“老伯,请问您尊姓大名啊?”
白萋萋问出声,老伯安静下来,使整个气氛冷了下来。
白萋萋问到:“怎么了?”
“我姓陶。”
白萋萋惊喜,笑道:“老伯你也姓陶啊?”
老伯点点头。
白萋萋追问,“那名什么?”
“名叶。”
白萋萋了然,奥,“老伯,您姓陶名叶啊。”
白萋萋楞在原地,随机反应过来,然后一脸吃惊,“陶叶……您就是陶先生!”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萋萋窃喜,鱼不伦也大吃一惊,“先生就是陶叶?”
鱼不伦显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