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集

“什么意思？”古师傅皱起眉头。

“可以读影不代表不能驱影，如果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也可以行使这项权利。问题的关键在于，当时所处的状况是不是——万不得已！”主席反向思考问题。

古师傅渐渐陷入沉默，他似乎明白主席意有所指。

“一件事情的发生，确实会带给人们特别多的影响，但是我们不能影响自己的判断，毕竟他之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这一次会不会……”主席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大家既不能纵容一个错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你的意思是……”古师傅双手交叉问道，他没有妄加猜测。

主席轻轻扭头，随后瞬间转过来。

“等等，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或者当时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抑或有难言之隐？”主席试图去理清这一切，并且从中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从古师傅的角度，他是不愿意相信慕云的突然转变，更想不明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古师傅把当时的画面又重新描述了一番，他也试图去理清这背后的缘由。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即便在我眼前发生了，我反反复复在追问，为什么当时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古师傅不断地摇头，显然想把这段记忆从脑海中删除。

“那他怎么说？”主席对于慕云给出的答案很感兴趣。

“他只是在不停地道歉，然后说自己不是有意的，他只是看出了当时这个影子具有危险性，因此……”显然，对于慕云给出的这个答案，古师傅并没有很满意。

“听上去似乎也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站在主席的角度，他却认为这个解释也是说得通的。

“如果他是为了你的安危，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至少他是为了你，至少他忠心耿耿。”主席说道。

“是的，我一度也认为是这样子，但是我发现了一个事情之后，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在说这句话之前，古师傅的眉头一直难以舒展，似乎内心在天人交战，显然对于是否透露这件事，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什么事情？”古师傅的这句话彻底让主席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第二个故事。

看古师傅的表情，第二件事情似乎远比前一件事可怕，也许整件事情的基调可能就此定下。

主席缩了一下脖子，用一种审慎的目光看着古师傅：

“你还发现了什么？都这时候了，还犹豫什么！”

某种程度上，主席关注的不仅是这件事，而是在他周围竟然存在如此多的不安定因素。如果一个人总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生存，任谁也不会掉以轻心，对主席来说，就像有一颗定时炸弹在脚边，这显然是难以接受的局面。

“他在收集异化影！”这一次古师傅并没有完整的叙述，他直接用一句话点明了重点。

这句话简短有力，不用铺垫，却让人感觉迎面而来的寒气，就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